我喝了一口清水,“ok,那么下一个是……”
“34a,22,34。”
乔深忽然很正经的说出来,我喷了。
——“明明是34b!这涉及主权和尊严问题,寸土不让!”
说着我还挺了挺胸。
这下子,乔深也不说话,勋暮生把手中的骨瓷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手指骨节有些突兀。
就听见萨琳娜小声嘀咕了一句,“海绵垫子那么明显,怎么可能有b?你当天王是童子鸡啊……”
八卦!八卦!
我忽然感觉我头上三花聚顶,八卦之火冉冉爆起!
“快!快!告诉我呀,天王跟谁了?有没有被拍到?万一记者问起来我是装作受了委屈的鹌鹑,还是不计前嫌的正牌老婆,或者是一脸豁达痛斥记者无聊而内心却又为了博到版面而沾沾自喜的小明星的样子?”
嘭!
我的后脑又被勋暮生打了一个爆栗!
他继续用他那个奢侈品一般的声线说,“什么都不需要。他的私人绯闻在公司的控制范围之内,你不会有机会回答这样的问题。”
我转头看他,他不看我,却看着茶几那边的乔深。
我又转头看乔深……
气氛有些不对头啊。
我忽然想起来,当时我为了感谢乔深在片场对我的救命之恩,并且为了我那时候的朋友林欢乐找个演绎的机会,我捧了一大把子鲜花去医院给乔深探病的时候,看到了他和勋暮生,那样暧昧清冷的场景,那种如冰点一般的气氛,还有乔天王挺直的,消瘦的后背……还有simon张说起乔深的时候那种模棱两可,却又暧昧的话——‘跟七少比起来,乔深也就算一条狼狗,还是个母……’
我颤抖的手指对着勋暮生,“你,你把他(手指移动到乔深)给睡了?”
“你胡说什么?!”
勋暮生把我一下子就掀翻到沙发上,他一只腿的膝盖卡在我的裙子旁边,把我像他的猎物一样困在他身前,然后伸出一根手指着我的眼睛说,“我可以容忍你的胡闹,但是,女人一定要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
四周安静极了,跟死亡一样。
勋暮生慢慢起身,他用眼角扫了一下我们几个,看了我一眼,“以后,不允许在外人面前下你男人的面子,知道了?”
说着,还像拍小狗一样,拍了拍我的脸蛋。
我都傻了。
贵族管家马克思大叔适时过来,像一根黑色的钢条一般,稍微冲着勋暮生弯了一下,“七少,少爷来电。”
虽然总是在勋暮生身边出现,可是马克思大叔一直称呼勋四少为‘少爷’,而不是‘四少’,从这个称呼来看,我以两个窝头起誓,管家大叔端的是勋世奉的饭碗。
……,也许,连勋暮生自己端的也是勋世奉的饭碗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