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拍?”乔深侧了一下脸,他那个民国头型,让他像足了二泉映月里面的瞎子阿炳。他说,“没关系,et的宣传已经决定炒作我们的绯闻了,别的狗仔偷拍只能为我们推波助澜。”
我抓了抓脑袋,“我到不怕是狗仔,我怕的是……”勋四少的国王人马……
乔深,“怕什么?”
我连忙说,“乔天王跟我这样的小虾米炒绯闻,我怕害你跌身价。”
乔深斜了我一眼,嘴角动了动,终于也没有再说啥。
我住的楼层到了,于是我让乔深先把行李箱子放下,我拿钥匙开门。
哗啦。
谁知道,钥匙刚转了一圈,我家的大门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人,我和他四目相对,忽然有一种大脑死亡的幻觉。
他单独一个人。
标准的北美权贵的装束。
一身白色,极其名贵的羊绒衫,一条价值2万美金的貌似不起眼却该死的怎么看怎么顺眼的休闲裤,一双手工鹿皮鞋,看上去好像刚从马场回来一般。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脑子转过十万的为什么,也转不出为什么他能在这里的原因。
我因为紧张而吞了口水,嗓子眼里咕咚了一声。
乔深显然也认出了他,却没有说话。
他把我的行李箱子放在门口,跟了我说一句,“早些休息”就转身离开了。
我自己拎着箱子进屋,听见大门在我身后关上,我马上四处看了看我的屋子,害怕神马杀手突然出现扼住我的咽喉……
“你在看什么?”
身后的男人突然说话。
我一惊,手就软了,箱子倒在地上,发出咚一下的响动。
我捧着脸,笑着转过去,面对眼前的男人,“四少,您御驾亲历,草民有失远迎,还望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