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夏没想到,陆慕辰是真的直接,洗干净了吃,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还异常公事化地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做好心理准备。 ”
心理准备?
房间的窗帘没拉,天又是满月,盛知夏一眼看到。
这月亮一次又一次地出现,记录着很多不那么愉快的过往。
盛知夏直接问:“什么心理准备?”
陆慕辰的呼吸在她耳边,沉沉地压着她。
他清晰地开口:“我说,我们已经是夫妻,很多事情是理所当然,如,现在。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现在?盛知夏被困住,热得不行,陆慕辰还没怎么着,她却觉得喘不过来气,理所当然地被他?
陆慕辰到底懂不懂什么是夫妻?
貌似这句话,陆慕辰已经重复了三四次,他是在给自己心理暗示?所以不断地重复着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盛知夏却不肯顺着他,她将陆慕辰的头捧起来,不让他继续动作,盯着他的眼睛道:“在我看来,夫妻双方的地位是平等的,你要我有心理准备,你自己有没有心理准备?”
盛知夏也是不怕死,她早看不惯陆慕辰的鬼样子,之前她是他的情人,自然有苦不敢言,什么都要顺着陆慕辰。
现在她进了陆家的门,被陆家长辈那样对待,甚至陆慕辰的意思是给了她陆太太的名分,她为什么还要忍着他?
她为什么不能提出问题?
“说下去。”陆慕辰居然没弄她,允许她说下去,隔得近,盛知夏看到了陆慕辰唇的伤口,是她咬出来的,他的唇那样薄,她年纪小的时候哪里舍得咬破?
盛知夏眨了眨眼,把脑海里所有的幻想都撇开,她问:“在你看来,夫妻的频率是多少?你一个月来几次?”
她是要恶心陆慕辰,大家都这么大了,话说开了好,陆慕辰的意思不是夫妻要办事儿吗?那办啊。
陆慕辰的目光没有从她的脸移开,他盯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有一种诡异的专注,他还是回答了:“我要的不多,一周两次。”
一周两次?
盛知夏又问:“周几和周几?”
陆慕辰的眉头一皱,显然不悦起来:“别得寸进尺。”
盛知夏无奈:“好吧,那是不是到我提问题了?”
陆慕辰不说话,似乎是默认了。
盛知夏道:“你说一周两次一周两次?在夫妻的生活,只能是你主导对吗?你说要要,说周几要周几要,那要是我想了呢?你年纪大了,频率不高,我还年轻啊,或者你要是在外面偷吃够了,有这个情人那个情人的,我怎么解决我的需求?我能去找情人吗?”
盛知夏存心为了气死陆慕辰,她才不想遵守什么规则,她跟陆慕辰之间有规则?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想好了一种下场——跟陆慕辰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