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烨霖马付诸行动:“是!外公!我知道了!”
说着,沈烨霖推起盛知夏的轮椅,往花园的方向去,嘴里还笑着:“小舅妈,你放心,我带你参观参观,花园里可漂亮了,晚正好可以赏月。”
“好啊,谢谢你。”盛知夏听着沈烨霖的话,心里还是毛毛的,却不得不卖弄乖巧,沈烨霖演戏,她也演,还得演得他更像才行。
沈烨霖这货能有多靠谱?不会是想趁着他外公和妈妈不在,借机露出真面目吧?
“这里呢,是我们陆家的花园了,花园里有几百种花,都是我太奶奶喜欢的,怎么样,小舅妈,好看吧?”
果然,一进花园,远离了家长和佣人,沈烨霖的语气立马没有刚才那么恭敬和狗腿了,带了他一贯的得瑟,从头顶传来时,盛知夏几乎要以为沈烨霖想掀翻她的轮椅。
“嗯,好看。”盛知夏忍了下来,装作一无所知地回应着,认真欣赏起了这座她小时候经常来玩的花园。
花园里的藤椅因为年代久远,铁线莲攀着它,已经成了花椅,这个季节草色还是青青,充满着生机勃勃。
甚至,她几年前来玩时还要好看得多,显然一直有人在打理。
沈烨霖推着她在小道走过,确定四下无人了,终于嗤笑了一声:“不简单啊,楚媛,你真牛叉,没想到我舅舅这个不婚族栽在了你的手。你们认识才多久啊?从《逐生》这部电影开拍的时候才认识的吧?短短两个月,领证结婚了?你到底给我舅舅吃了什么迷魂药?!”
沈烨霖是真搞不懂,所以问题问出了真情实感,要不是怕家人听见,他真会咆哮。
盛知夏太理解沈烨霖的心情了,于是实话实说:“对啊,感觉陆少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所以我不敢对沈总说,怕沈总骂我。”
她还是把自己当沈烨霖的员工,没有摆舅妈的架子。
“你还真会顺杆子往爬啊?”沈烨霖气坏了,总之现在楚媛说什么、做什么,他都看不顺眼:“扮猪吃老虎玩得挺溜。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盛知夏微微挑眉,愉快地沉默了。
自己一直在训斥的人忽然不说话了,像是在攻击一个完全不还手的废物,沈烨霖的气啊完全撒不出来,又报复似的猛地把盛知夏的轮椅一压,继续推着她朝前走。
“所以你怎么想的?从此以后退出娱乐圈,安心做我舅舅的太太?”沈烨霖较关心这个,阴阳怪气地问道:“你还真会挑时间,是不是我舅舅看你腿受伤了才跟你领证的?你早在打坏主意了吧?你让我那个电影儿怎么办啊!这不是存心整我吗!”
“原来陆少是看我腿受伤才跟我领证的……”盛知夏仿佛恍然大悟,回头仰视着沈烨霖,一脸的天真活泼:“沈总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原因呢!”
“又装傻……”沈烨霖的白眼快翻到天去了。
正在这时,花园的另一头忽然传来了一阵悠扬的钢琴声,打断了两个人的尬聊,沈烨霖和盛知夏的目光都朝钢琴声的来源看去。
那边,有一个透明的玻璃花房,因为被花草遮挡,隔得远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应该是crystal在弹钢琴给我外婆听。”沈烨霖的声音都冷静了几分,推着盛知夏朝钢琴声那边走:“我警告你啊,你当了crystal的后妈,不允许虐待她!不然我和我舅舅都不会放过你的!”
又是crystal,如珍如宝的crystal——陆家每个人都爱护,真正的陆慕辰的千金。
时隔五年,再次来陆家,要说有什么大的变化,可能是物是人非吧?
陆慕辰的妈妈不在了,沈烨霖的爸爸不在了,花园里多了很多种植物,陆慕辰多了个女儿,而她盛知夏没有了驱壳,陆家人的言谈也再没有了“盛知夏”这个名字。
有人逝去,也有人出生,似乎合情合理。
“借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虐待她啊。”盛知夏笑道,耳边的钢琴声越来越清晰,是充满了童趣的《littlestar》,几乎每一个小孩子都会的曲子。
“切,你敢保证等你和我舅舅有了小孩,你能对crystal一样好?别把话说早了。”沈烨霖显然不相信。
盛知夏不答反问,很多事情她没有办法从陆慕辰的嘴里问出来,卓不言专业素质又很过硬,只能从沈烨霖这里旁敲侧击:“沈总,crystal今年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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