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缩脖子，被他擒着下巴，动不了。

“我没有……”

“唔……！”

白止！。

只能听见星星点点的糯声。

被松开的时候，宫媚儿仿佛一只没有神情的布娃娃，一双眼睛都是空洞的，定定地看着画着艺术画的墙壁。

白止拿了一张抽纸，轻轻将她嘴边的水光擦掉。

宫媚儿比余生高一些，大概一米六四的样子。但被他抱在怀里，很小的一只，小小的一团。

见她还没回过神，白止便趁势又欺负了她一把。

一不小心就把人眼泪给弄了出来，又小心翼翼拿纸巾给她擦泪，搂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哄人。

“宫媚儿，继续喜欢我！”

他的语气不是请求，而是带着一股命令，好像她不继续喜欢他，他就得把她的一生搅得翻天覆地，至死不休似的。

宫媚儿是被他这句话吓醒的。

一回过神，眼泪就不停地流，不受控制般地往下流。

一点一点，越来越多，宛如无尽的江水，一颗又一颗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见她哭了，白止慌乱了。

拿着纸巾就往女孩的脸上呼，她一边哭，他就一边擦眼泪。

那眼泪却越流越多，好像停不下来似的。哭着哭着，宫媚儿还打起了嗝，一双眼睛红红的。

委屈极了。

他将她转了过来，正面对着他。

把擦湿的好几张泪纸扔在桌子上，一双手握着她的肩头，令她坐直看着他。

“再哭我就让你多哭会！”

“哇”的一声，宫媚儿哭得更厉害了。

白止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抬起手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因为刚刚他就是这样拍的，她就不哭了。

“宫媚儿，别哭了。”

“宫媚儿，你听到没有？”

“……”

无奈，放缓了声音，“媚儿，再哭眼睛肿了，会变丑的。”

女孩果然哽了一下，哭声戛然而止。而后便听见她含泪轻飘飘的声音荡过来，“可是我不想再喜欢你了，我怕你，而且有人喜欢我了，我想被他宠着。”

他将她拉了起来，面对面看着她的哭脸。

一贯的斯文冷漠道：“我宠你，你继续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