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面容,深邃的眼眸下勾起一抹坏笑。
宋之遥和笙祭进门,笙祭撂开宋之遥就往里头的牌桌跑去。宋之遥的额头上很明显地挤出三条黑线,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特意选择傅擎苍身旁的沙发坐下。
望着西南角的牌桌,“爷,相对于男人,女孩子更喜欢和女孩子玩吗?”
“不知道。”
“我看笙祭好像很喜欢夫人,笙祭精神方面还没有恢复,对谁警惕性都很高。除了夫人和秦立,对了,还除了我。可是爷,我现在看着她和秦立和夫人玩得那么开心,我有点想动手怎么办?”
连战偏过头,“宋之遥,你该不会是看上这个小疯子了吧?她可是个五岁心智的小孩子呀。”
宫斯寒手里拿着一杯玛格丽,“宋之遥不是个电脑程序吗?程序也有感情?”
从牌桌走过来的北修笑道:“宋之遥要被笙祭压下去了,笙祭做出来的好几个程序他都解不出来。哇靠我跟你们说,笙祭当真是宫九神算子,以前我跟踪她去赌城的时候,就发现这女人阴得要死,现在还这么阴。不过……我发现夫人好像比她略胜一筹,有一种……”
北修弯腰在桌上拿了一杯酒,想了想。“有一种笙祭赌博的阴手法,是夫人教出来的感觉。不过也不可能,我跟踪笙祭打探冥王消息的时候,夫人还在上初中呢。”
正说着,包厢的门打开,傅遗爱从门口走了进来。一面将身上的棉衣脱下,一面恭贺道:“哥哥,生日快乐。”
听到傅遗爱的声音,余生转过头。见女孩身着一条v领的深红色长裙,腰身紧致,腰窝镂空,在包厢五色混杂的灯光下,显得妩媚。
这和妹妹的形象不符呀。
在军区大院吃饭的时候,她还穿着一条打底网纱裙,上面套着一件乳白色的毛衣套头,看起来像个清纯的高中生。
而且那时候她和傅擎苍离开,妹妹没跟着走,她还以为她不会来了。
秦双双紧跟着抬头,一脸被惊艳的望着:“遗爱,你今天晚上……卧槽,好他妈劲爆。”
傅擎苍抬眼看了她一下,无意识扫了跟前的宫斯寒一眼。随口说了句:“宫斯寒,你女朋友没带来?”
听到傅擎苍开口,宫斯寒才将目光从傅遗爱身上收了回来,手指微微用力,按着手中的酒杯。
淡淡笑道:“小可她家有事,今晚就没有来。”
“忙着谈合同么?”
“好像是。”
傅擎苍偏头朝余生招了招手,示意让她过来。“林家借着你的关系,已经谈成好几桩大合同了吧?”
北修拍了拍手,呼吁:“那边玩牌的一群人过来过来,给寿星敬酒。敬完酒咱玩游戏啊,这么多人不玩玩可惜了。”
宫媚儿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跟在秦双双后头往这边走,路过白止时,略胆怯地问了句:“白先生,你们玩的游戏我有这个能力参加吗?我怕到时候理解不了游戏规则,北修大尉们会不会笑话我?”
白止一贯的斯文冷漠:“他不敢。”
“哦哦,因为我是生生儿的朋友,他们看在生生儿的面子上吗?”
白止顿了两秒,“是吧。”
“……”
沙发是圆形的,中间放置着一个玻璃桌,大家一一坐了下来。
傅遗爱是最后一个落座的,傅擎苍看了她一眼:“小爱,你坐哥哥旁边。”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宫斯寒蓦地抬起头,傅遗爱也怔了一下,然后还是走了过去,在傅擎苍和宫斯寒之间坐了下来。
北修第一个敬酒的,他特意倒了满满一杯香槟,伸手递给傅擎苍。“爷,我祝你万寿无疆,和夫人恩爱一辈子。”
余生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酒,楞个这么大一杯,这确定是敬酒,而不是灌酒吗?
正当她要说“傅爷酒精过敏”的时候,就听见傅擎苍说:“爷最近身体不适,不宜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