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白止一贯斯文冷漠,看久了会影响人的心情。
“没事没事,我可以说话呀。”
白洛瞥了一眼白止,见他没说话,那就是不介意给宫小姐带路了?白洛挠了挠头,拿着宫媚儿的棉衣走了。
宫媚儿转过身,昂起头。“白先生,我们先去哪里逛呀?”
“花房,其他号楼房暖气刚开,一时半会暖不了。”
“好的。”宫媚儿跟在白止身后,笑嘻嘻地像条尾巴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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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嫂上了四份早餐。
余生将自己碗里的肉习惯性夹给了秦立,秦立又习以为常地将自己碗里的蔬菜都夹给了余生。
看着他两一来二回几趟,傅擎苍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们两来这里做什么?”
这语气,像逐客令。好像很嫌弃秦立和秦双双似的。
余生嗔了傅擎苍一眼,“他们应该是找我有事,傅爷你别太凶了。”
秦立喝了一口粥,朝余生笑了笑。“今天下雪,生生儿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每次一下雪,她就去雪里踩来踩去,叫也叫不回来。非得把自己弄病了才作数,也不知道是什么坏毛病。”
在他的记忆里,和冥王大人相处的十五年时光中。每一年,每一次下雪,他就会看见她蹲在雪里,没有目的双眸有些涣散地蹲着。蹲了一会儿就站起来,在雪里踩一踩,用手画几个圈。
问她在干嘛,她说她也不知道。
正拿着勺子要喝粥的余生,便隐约觉得秦立一番话落,有一道专属于男人的目光洒在她的脸上。
那段漫长的时间里,在外流浪的日子十二年,死后在余家度过三年。总共十五年忘记了傅擎苍的日子,过得很空荡。
总觉得哪里缺了点什么,但却一直想不起来。
那时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雪里,只觉得她应该站在那,觉得她的身前好像应该要有一个人的。
让冰雪把手冻红,她就看着自己红肿的手,不知所云。因为总觉得,好像会有人来,只要她冷透了,就会有人来的。
余生动了动勺子,瞥了秦立一眼。“你丫瞎说什么呢?我哪有那种疯疯癫癫的样子?我除了三年前遭遇了一场火灾加上掉入海里,发生了一些变故,其余还是很正常的好吗?”
秦双双:“不是啊,三年前没出事之前你确实是好的。出事之后你就像老五说的这样了,时不时做一些不可思议,恍如游魂一样的事,到处飘,到处走。”
余生:“……”
——阿七,你跟秦双双过来就是想说这个?
——对啊,怕你感冒生病。阿茶茶,你看你哪一年不是因为这种情况生病的?不过,宫媚儿就算了,她好色,看见男人就跑了。
——你现在立马换一个说法,不觉得傅爷的神色不对劲吗?你们两这样说,万一傅爷觉得我有精神病怎么办?
秦立立马抬起头,笑了笑,没敢去看傅擎苍,只好稍稍偏着头。“我和四姐开玩笑的,我们就是想来鸿园逛一逛,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