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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顾念昔就像个在大海中迷失了方向的船一样,找不到方向不知道该往那里停靠。
酒店的房间里浮荡着交合后的暧昧因子,久久的不肯散去。
餍食后的男子脸上露出了愉悦的光芒,身下的女人他只想一辈子禁锢着,眼前少女不着寸缕,细腻白希的肌肤象羊奶凝乳一样,晶莹剔透的让人不忍多看一眼。
不停对的要,不停的索取,他隐忍了这么多年的欲望,在这一刻如数的爆发出来。
顾念昔一夜都没合过眼,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第二天的太阳,大床上的传单上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皱褶般的高高隆起,失了原来的样子。
得到满足的男子倚靠在柔软的床头,伸出修长的手指将身下的女人紧紧的抱住,似乎是想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血肉中。
陆景生低头亲吻了一下她布满细汗的额头,满含情意的向身下的女子吐着爱意“顾念昔,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夜,已经很深了,浓墨一样的天上,夜色绯然,窗外的椰树林里偶尔传来呼啦啦的声音,薄薄的纱幔伴随着清风随风飞舞着,床上的两人什么都未穿。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
顾念昔披散着长发仰躺在大床上,目光毫无焦距的盯着头顶,汗水沁湿了女人的秀发,额前的头发被打湿拧成了一团,她像被霜打过后的秋茄子,失了声息。
身上盖着黑色的蚕丝被,只遮掩住了重要部位,男人健硕黝黑的肌理线条与女人的柔白娇躯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
窗外遗落下的星光铺洒在静谧的夜光里,流动的美肌流转着诱人的光亮。
“念昔”陆景生靠过去,那是他第一次这样轻声的喊她的名字,他想抱她入怀,移过她的娇脸,看着一怀中的她,陆景生轻声的诱惑着“我会负责,你毕业我们就结婚”他抚摸着她的背部,由于以前在德馨宫陪陆芸希练过一段时间的舞蹈,顾念昔的身体比较灵活,加上岁数小,娇嫩的肌肤像是能掐出水来一样。
顾念昔觉得是天方夜谭,她的眼里像是有无数把力道一样,那一把把无形的利刀像是在控诉着陆景生不要脸的行径。
“我-死-都-不-会-嫁给你”她一字一句说的那般决绝“像你这样卑鄙龌龊的男人,怪不得没人爱,单身这么久”
一听到顾念昔这话,陆景生恨不得把她掐死,可他那舍得。
这一夜对顾念昔来说并不好,睡梦中的她一直在流虚汗,背部被打湿了一片,发丝像是被水洗了一遍,噩梦一直缠绕她到清晨。
梦里全是陆景生和陆芸希打她的场面,陆芸希不停的煽她耳光,一直在骂她是贱人,陆景生却在一旁冷眼奚落。
她和陆景生偷情的事情被爸爸发现了,她和陆景生的禁伦被摆放在了阳光下,所有人都用异常的目光看着她。
她的同学骂她是贱人,骂她不要脸,骂她是狐狸精,是应召女郎,没有道德礼义廉耻,骂她勾引自己的亲哥哥,许易年陈文博就连在爸爸公司上班的宋大哥也冷漠的看着她,也跟着路人一起指责她。
老师们也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连连摇头,他们眼中的好学生,读书标兵竟然会是这样不知道德廉耻的人,老师们的眼中盛满了失望的神情。
所以的人都向她吐口水,问她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像她这样违背道德伦理的人死后连阎王爷都不会收她。
梦里无助的她,彷徨的她向陆景生投去了求助的目光,陆景生却静静的站在一边笑着,看着她的笑话,他的眼中带着陌生带着疏离,他把一切罪恶都归罪到她身上,笑她活该,笑她是罪有应得。
那笑脸如此的嚣张,如此的让她害怕。
她想逃,想跑,她拼命的逃离着,可是逃不掉,眼前是一片漫无边际的大沙漠,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梦里的她觉得自己快死了,所有的人都打她,所有的人都骂她,爸爸把她扫地出门,让她滚出陆家死在外面永远都不要回来。
陆景生对她厌倦后一脚就把她踹出了家门口,让她有多远滚多远,戏谑的笑她只不过是她的一个玩物。
她那可怜的一点自尊,仅存的一点骄傲都没有了,她被伤的体无完肤。
“我不要,不要”梦里的她开始哭喊,眼泪汪汪的,彷徨无助。
陆景生一夜从未合过眼,看着怀中的女人,陆景生的眼中浮现出了久违的柔情.
“不要,不要”怀中的她开始吼叫着,双手不停的推打着什么,估计是做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