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呜、我错了...呜...我知错了...啊、呜、饶了我...”木维哭着哀求了出来,声音沙哑,帅气漂亮的脸上满是泪痕,惹人怜惜。
如果不是做梦就好了。岳巍看着木维的表情,火气去了大半,对于床伴他向来霸道但是也很怜惜,大手抚摸着木维的脸颊,真想在现实里看他这幺可爱的样子,一定和梦里一样诱人。
木维一度以为岳巍会放过他,没想到岳巍的手抓向了他的脚腕。
岳巍抓住木维的脚腕,拉起往木维身后掰去,用力别在肩后,“啊啊啊”木维只觉得大腿根撕裂般的痛。
木维经过几天的锻炼,身体越发的柔软。但是还没有柔软到这个地步,这个扭曲的姿势他连动都动不了。
“饶了我饶了我”木维声音已经破音了,惊恐的眼睁睁的看着岳巍抓住了他另一只脚腕开始往后掰。
木维疼得表情都扭曲了。
岳巍爱怜的摩挲着木维的脸颊,“没事,好好吃点教训。”反正只是在梦里,只是今天的梦好像格外真实。
又或许岳巍其实已经意识到这不是梦了,但是他更情愿潜意识继续自己欺骗自己这是梦,因为这样的木维在他眼中太可口了,他只想好好品尝格外诱人的木维。柔软的身体,这样扭曲的姿势却挡不了美感,纤细的双腿又白又长,拉紧的双臂完全显示出木维的无力,肉感的臀瓣,一侧泛着青紫肿着,帅气而诱人木维在他面前露出无措和软弱。
岳巍拿起换好的绳子,将在木维身后别着的双脚腕用绳子连在一起,收紧打结。木维的臀部已经翘到了极限,腰身完全凹了下去,体态更加优美,岳巍非常喜欢。
只是这样一来木维彻底动弹不得,身体受力点还是小木维,完全被挤压着,木维漂亮的眼睛中满是恐惧。
“以后维维就是我的尿壶,什幺时候我想小便了就把维维的裤子扒下来。”岳巍说着,单手抱起木维,坐在木维身体下方,另一只手扶着欲望对着还在往外流着黄色液体的ròu_xué。
“插到最深处。”岳巍松开抱起木维的手,让木维因为重力的关系而落下,“噗嗤”一声,巨物完全如果..送进了ròu_xué。
木维摇着头,口中呜咽着,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表情满是羞耻和不堪。
“把维维的肚子里灌满尿,一操起来就能听到尿液在维维肚子里摇晃的声音。”认知是在梦里的岳巍完全没有了下限,说出的话更是又黄又粗,巨物刻意的顶在木维前列腺的位置狠狠的摩擦,逼着小木维有了反应。
木维呜咽着喘息,不敢相信即使被这样对待,身体都有反应,小腹明明一阵疼痛,ròu_xué深处也被刚刚那一下顶的又疼又难受,但是ròu_xué竟然渴望着被大鸟狠狠的玩弄。
“果然很骚呢,只要操穴维维就能兴奋的不行。”岳巍咬住木维的耳垂,胯下停下动作,“维维自己说,你是不是欠操的骚货。”
巨物停在ròu_xué中不再动弹,明明ròu_xué已经被完全打开,但是却又麻又痒,渴求着男人狠狠的操弄。
思维彻底被撕裂的木维头脑一片空白,所有的伪装都被刚刚发生的事情毁灭。
也许...我真的就是个骚货...
木维麻木的想着,身体想要高潮。
“操我...呜、...骚货、呜想要...挨操...”木维听到自己哭着沙哑的说出这样的话,紧接着被用力顶起重重落下,彻彻底底的沉沦在岳巍的操弄中。
“真乖。”岳巍说着,舌头模仿着性交的样子玩弄着木维的耳朵眼,手按上木维被他束缚在身后的脚丫,木维的脚尺寸很小,甚至比不上岳巍手的长度,很适合把玩,岳巍更是恶劣的挠动着木维敏感的脚心。
“不、呜...”木维神色迷离,有些难受的皱着眉头。但无法动弹的他自然也抗拒不了分毫,耳朵被岳巍的舌头亵玩着,身体被反复的抬起落下,巨物一下一下的顶的他眼前发黑,但是也爽的他不能自已。
身上大腿根部撕裂的痛苦、心理上被践踏的创伤也压制不了木维得到的快感,被jīng_yè控制器弄得习惯了空高潮的身体,被猛烈的高潮刺激得尿道口开始颤抖,小木维的铃口开始羞答答的流着尿液。
岳巍爱不释手的捏着木维的臀瓣,肉感十足的臀瓣非常适合抽打,只是这次就只是情趣上的,远没刚刚凶狠。
大鸟深深的埋在温暖的ròu_xué里,木维腹中的液体让岳巍享受到了不一样的滋味,ròu_xué比以往都要敏感,穴口的括约肌更是收的尤其的紧,穴里的阻力比往常都要大一些,层层叠叠的肉壁配合着液体的缓冲紧紧包裹着巨物。
岳巍以前也有过不少床伴,但是没有一个让岳巍能心软到惩罚只是在床上进行的。
岳巍是喜欢骚一点的,床上技术好一点的,没想到木维这个微微青涩的果子能让他完全沉浸其中,恨不得从天亮操到天黑再从天黑操到天亮,最好走路操吃饭操睡觉也操。更是为了好好操,每天都在药珠里额外加上微量的春药。
“好好接着。”岳巍扣住木维的腰身,大鸟更是插到了ròu_xué最深的地方,把木维的小腹都顶了起来,一股股白浊射进了一片狼藉的ròu_xué。
木维身体一颤,双目失神,神情迷离,脸上还挂着泪痕,眼角嫣红像是上了妆一样,肉唇更是微张,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来了一发之后,岳巍清醒很多。
不是梦。
岳巍勾起木维的下巴,安抚的深吻下去,同时解开木维脚腕上的绳子,放下木维的双腿,有些爱怜的揉着木维一侧青紫的臀瓣,心里非常满足。
jīng_yè控制器被岳巍关闭,木维被玩的尿道口根本合不拢,jīng_yè和尿液竟然同时混合着从铃口流出。
木维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小木维,岳巍的巨物从他的ròu_xué抽出,可怜兮兮被操到红肿有些出血的ròu_xué喷出一股热液,黄色混着白色还夹杂着透明的汁水。
那一瞬间,自我厌恶完全到达了峰值。
好脏...
同时剧增的还有对岳巍的崩溃的恨意。
岳巍拨开木维湿漉漉的贴在额头的刘海,轻柔的把木维横抱而起,走向浴室。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