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冷...
温度随着血液的流失开始下降,木维咬紧的牙关开始发抖。
一柄粗糙的木制长枪直直的将他钉在树干上,动弹不得。
会、会死。
木维的思维却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晰。
不能、不能呼救。
如果有人发现了他,那他的人头一定会被取走。
木维咬牙艰难的伸出左手无力的抓着背后腰带上藏着的影子匕首,用尽了全身力气死死的握在手里拔了出来。
木维原本就疲惫,此刻又大量失血,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艰难的用手里的影子匕首去割断肩头的钢木木枪。
不可以,木维,不可以、不可以睡。
你可以的,木维,你可以的。
木维双眼眼前发黑,手上一个无力,影子匕首就掉在了地上。
要死了...吗
就这幺...死了
木维死死咬牙,腿向前迈出一步。
无声的嘶吼,木维面目疼得狰狞。木枪上的倒刺完全扎进了他的肉里,木维用尽全身的力士和勇气,身体向前移动了一下。
大量的血喷涌了出来。
连力气都在流失。
不行,不可以死,还有那幺多美好的事情...
木维是怕疼的,也是怕死的,意志下身体里的肾上腺素开始增多。
木维疯了一样的无声张嘴,就像在发出无声的怒吼,身体用力向前挪动。
木维已经成了半个血人,肩膀上的伤口加剧,不知道有多少钢木倒刺扎进了肉里。
一步、两步、三步...
木维摔倒在地上,肩膀没有堵塞的伤口往外崩着血。
木维艰难的向前爬着,瘦弱的肩膀上有一个血肉模糊的洞,全透了,可以清晰的看到伤口里面黑色的木渣和地面的样子。
就在那里...止血草...钢木树下...必有止血草...
木维意志开始变得模糊,全靠股力量在身体里面撑着。
手碰在止血草的边缘上无力的抓了几下,都抓了个空。
不、不行了...
木维的嘴唇毫无血色,微微颤抖了几下,视线中只有那一株血丝绿植。
耳边隐隐有脚步声,木维漂亮的黑眼睛没有了焦虑,视线渐渐模糊,暗了下去,不甘的闭上了,木维也晕了过去。
“独狼的人糟糕成这样,独狼不会死了吧”女声有些沙哑,“带走,独狼没死的话让他欠姑奶奶我一个人情。”
恐怕独狼都没有想到,最后间接救了木维的还是他自己。
“头,我们可以尝一下新人的滋味吗”一个看起来有些猥琐的大叔嘿嘿笑着问队里唯一的女性,也是他们的队长,罗婷。
“独狼杀了你的话我可不负责。”罗婷沙哑的女声声线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陈述事实。
如果人在她这里被染指了的话...罗婷想了一下,罗婷的长相作为一个女性虽然有些凶恶,但是人却是谨慎细致的。
“男神,能麻烦你帮他处理一下吗”罗婷带着笑意看向队里一身白袍的男人问。
“好。”男人的声线清雅,宛如嫡仙,身姿更是挺拔,如同青松。
“原地修整。”罗婷这才放下心给全队下指令。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