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晓语点头,回答她:“在我看来,拿着这种相机的都是摄影师。”慕晓语说的并不是完全没有依据,现在这个社会,普通人拍着用手机就够了,会用相机拍照的,大部分都是职业的。
水无晴笑着点头,与慕晓语说:“听说乌蒙山顶的风景比仙境还美。”
慕晓语咬了一口苹果含在嘴里,见水无晴正在清洗沾了泥土的一角,口中轻轻念道:“阿哥进山打豺狼,阿妹送郎到乌蒙,乌蒙树下三叩首,阿郎莫把阿妹忘。喂郎一颗野生枣,莫饮堂琅出洞水;送郎一双千层底,踏遍荆棘脚不疼;当归请郎怀中放,家中还有老糟糠;再盛一碗白米汤,淡淡无味养命粮;满地财宝别人捡,片金不拾好命长;下山不走上山路,妹在河边洗衣裳……。”这是南境民谣情歌,慕晓语映景念出来,目的很明显了。
不过水无晴并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因为在她眼里慕晓语是个女人,不可能对她有那种意思。
她没什么反应,慕晓语也没有更加直白的表现;这次进山非同小可,她可不想还没上路就在这姑娘心头留下恐惧。
第二天一早,队伍乘竹筏走水路进山。因为是逆流而上,行进的速度并不快,用了六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到堂琅洞前,已经是下午三点多的时间。不知道前面是什么景象,队长楚钦招呼众人:“山里的夜晚来得快,太阳一下山就抹黑了,今晚在此过夜,明天早点上路。”
竹筏靠岸,伯明瑞手捧一捧河水饮了,大赞道:“真凉快。”其余的人虽然也都很想凉快一下,但看着出洞的河水有许多浮游物,所以只是洗了脸。
在河滩上搭起帐篷,队长做了一锅不错的行军饭。与他们说:“看见没有,这就是我跟别的导游不一样的地方,我收费高,服务也更到位。”
这个问题,别人只是盲目的跟着赞同,因为别的导游服务是怎么样的,他们也不知道。
不过相对于做饭这件事,大家更在意的是他非常善于活跃气氛。虽然大家都是刚刚相识,但在他的带动下能找到不少的共同话题;避免了相对无语的尴尬。
吃过饭就已经是也晚,伯明瑞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先回帐篷。
才走不到五分钟,有步履踉跄的回来,脸色苍茫,汗如雨下,双手紧紧捂住肚子。
张玄起身扶他,触碰到他身体脸色就变了,紧张的告诉其他人:“他中毒了。”扶他坐下,给他把脉问:“你怎么中毒的?”
伯明瑞摇头,牙齿间迸出话来:“不知道,白天还好好的,晚饭过后肚子就开始痛。”
说到晚饭过后,几个人都很自然的看向队长楚钦。晚饭是他准备的,如果被动了手脚他的嫌疑最大。张玄抓起旁边骆清的手,问其余的人:“你们有没有感觉不对劲?”
所有人都摇头,并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张玄眉头紧皱:“奇怪了,就他一个人中毒!”
在包里翻出一颗黑不拉几的东西递给伯明瑞:“吃了看吧,能不能解毒不敢说,但能保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