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无限娇羞地白了他一眼,轻扭了他大腿一下,默默地将他揽在胸口,悠
悠的叹了一口气道:「砚弟!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太yín荡了?……主动地和你做这
种事……」
「我……我……不!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唉!我也知道,你一定感到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事实上,从我们在天目
山……」
骆冰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将在山寨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眼前这个
才十六岁的少年,当然,她略过了与『怪手仙猿』的一段。她只是直觉的感到他
是值得信赖的,是红花会里,除了文泰来之外,唯一可以荣辱与共的人。
也许是少年的纯朴,使她觉得任何她所说的事,他不会将它歪曲到yín邪的方
向吧!毕竟她实在是憋了太久了!发生那么多的事,却连个倾吐的对向也没有,
果然……
心砚撑起身子坐在骆冰胯上,义愤填膺的说道:「十当家太可恶了!他怎么
可以如此对你?姐!你别担心,让我跟少爷说去!」
「傻孩子!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去呢?你就让我自己来处理吧!只要你心里不
笑话我yín贱,姐姐就很满足了!哦!对了,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原来陈加洛一行在金陵分舵临时接到慕容世家的邀约,还有许多地面上的头
脸人物参加,估计当晚赶不回『换马驿』,所以要心砚回去通知。
在快进镇前的官道上,心砚骑在马上远远看到两道身影向山边而去,后面一
人身形似乎有点熟悉,当时也不在意,等回到客栈遍寻章进和骆冰不著,才猛然
忆起此事,便匆忙赶来一探究竟。
「啊!对了!那两人是谁?他们人呢?」
「糟了!他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回来,我们快走!详情以后慢慢我再告诉你
……唉呀!我的衣服!」骆冰推开心砚,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却对著破烂的衣裳
发起愁来。
心砚看到她裸露在月光底下雪白浮凸的丰满胴体,胯下又蠢蠢欲动,但是他
也明白,情势不容久留,强忍著心头的冲动说道:「姐!你别担心!我赶回客栈
帮你拿一套来,只是留你一人在此……你可要小心藏好!」
「也只好这样了,你快去吧!我自会小心……咦?你怎么还不快去?」
「我……我……姐,你让我吃一口奶再走吧!」
「你……你这小混蛋,真是拿你没办法!来吧!唔~~唔~~……哼……啊
呀!别抠下面……嗯~~嗯~~好了!快走吧!……哎哟……」
一道身影穿出树林,踏著月色向不远处已灯火稀疏的镇上快步飞奔而去……
一代yín后骆冰(第六章)谋缉凶 圆梦坊初露江湖
—— 骆冰的遇袭,像爆开的火炮,震动了整个金陵分舵,从第二天中午起便侦骑
四出,同时一只只的信鸽也飞往大江南北,但是因为事关骆冰的贞节,所以一切
动作都在秘密中进行,任谁也看不出平静的武林已是暗潮汹涌。
平安客栈的厢房里,从陈家洛以下的几位首脑正在紧急磋商,胖嘟嘟的『笑
孟尝』脸上汗水涔涔,已经没有了笑脸,正惶恐的对著陈家洛等人一个劲的在赔
罪:「总舵主,几位当家的,属下很惭愧,在我的地面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一
定尽快将凶徒找到,给骆当家一个交待。」
陈家洛微一摆手,对著正低头沉思的徐天宏问道:「七哥,你可已经发现什
么端倪?」
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一边来回的踱著方步,面色严肃的说道:「根据四嫂
和心砚的描述,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辽东双狼』。」
厅内众人闻言均都耸然变色。「碰!」的一声,脸色铁青的文泰来虎掌往桌
上一拍,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匹夫!我文某不将你俩碎尸万断誓不为人!」
「七哥,你会不会弄错了?『辽东双狼』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丧命『天池』
北面的『凝雪峰』吗?怎么会……」余鱼同接口问道。
「唉!但愿是我弄错了,只是这作案手法、捆绑妇女的方式,你们难道不觉
得很有可疑吗?只是我也想不懂,如果是他们,怎么会在江南出现呢?」
大厅内一片寂然,众人都不由得陷入可怕的传闻回忆里……
十多年前,关外出现了两个武功高强的年青人,四处采花作案,一个喜穿黑
衣,一个常年灰袍,人称『辽东双狼』,名字则无人知晓。他们对待妇女的手法
极其残酷变态,都是先行捆绑之后,再轮流奸yín她们的后庭,甚至在口中she精后
逼令吞下,只是从不下手杀害对象,总是在发泄完兽欲之后便飘然远去。纵然如
此,受到凌辱的妇女,不是自杀就是精神错乱,终于引起关外武林道的公愤,群
起围剿,逼得两人流窜入关。
在关内蛰伏不到一年之后,又在山东、直隶犯下数十起大案,其中包括『神
蛟帮』帮主的小姨子、『东海龙女』庞青青,和『无心庵』的『静尘师太』。这
时,北六省便组成『猎狼大队』,一路追杀往北,终于在『天池』北巅的『凝雪
峰』将两人击落深崖。
最后,章进打破沉默说道:「不管是不是这两个贼子,我们红花会绝不能善
罢甘休,还好四嫂并未受到真正的奸辱。心砚,你看得不会有错吧?」
「是啊!心砚!你再仔细的想想,将昨天的经过再说一遍。」陈家洛接口说
道。
「是的!少爷。昨天夜里我奉了您的命令回客栈里来,没看到十当家和文四
奶奶,后来我想起来在我进到镇上之前,曾看到两个人向著山坳里奔去,后面那
个好像是骆当家,我就顺著那个方向寻了过去。刚一进到林子里,就看到两个人
抱著一个女人,当时我冲了过去,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撞到大树上晕了过去,
后来是四奶奶把我摇醒,说衣服破了,叫我回客栈替她拿一套……」
「慢著!你当时有没有看清楚对方长的什么样子?」徐天宏问道。
「林子里太黑了,看不清楚,只知道一个穿黑衣,一个穿灰的……」
章进接口道:「那么那个女的呢?你怎么能肯定她是不是四嫂?还有,那个
时候她是什么样子?有没有挣扎抵抗?有没有出声呼救?是不是被点了|穴道?」
「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接著……」
「让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吧!心砚怎么会知道得很清楚?十弟,你倒是很关心
我当时的情况啊!」语落,骆冰俏生生的走了进来,身后紧跟著周绮,白玉似的
脸上,平静得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有在望向心砚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暖意。
章进讪讪的叫了声「四嫂!」众人纷纷开口招呼。
文泰来快步走到娇妻身旁,爱怜的牵住她的玉手,扶她到一旁坐下,体贴地
道:「冰妹,你怎么出来了?这里有总舵主替你作主,不用担心的!」
骆冰轻抚著他的手背,回以感激的一笑。
「是啊!四嫂。昨夜害你受惊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一定会为你讨个公
道的!」陈家洛接口说道。
骆冰欠身向陈家洛福了一福,徐徐开口道:「我们在江湖上打滚,什么样的
风险都有可能遇到,昨夜的事只能怪我学艺不精、运气不好,怨不得任何人。照
我的意思──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小劫难,没有必要连累大家,我们会里的事重要
多了!」
「不是的!四嫂,会里任何一位兄弟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同样都很重要,我
们怎么能置身事外呢?」说话的是面罩黑巾的『金笛秀才』,外露的双眼迸射出
浓浓的情意。
骆冰转首迎来两道炙热的目光,心里微微叹息道:「唉!十四弟,只怕到头
来我要辜负你的一片心意了!」
这时候陈家洛已作出了裁示,决定再逗留五天,一方面安排支舵的事宜,一
方面等待打探的结果。
突然,听到周绮和徐天宏之间似乎有了小小的争执,便开口问道:「七哥,
七嫂,你们有什么意见不妨说出来听听。」
只见徐天宏推了推周绮,后者呐呐的开口道:「是这样的,七哥他……他说
……说想问问四嫂,那两个贼人……是……是……怎么离开的?」
事实上这也是众人心中早有的疑问,只是谁也不敢开口罢了,所以一时之间
目光尽皆集中在骆冰脸上。骆冰只觉双颊发烫,心中一阵气苦,暗骂驼子多事。
原来她早已和心砚套好说词,不想将这件事曝光,奈何,心砚回客栈取衣时
被上茅房的章进看到,这驼子昨晚极尽酒色之能事,很晚了才回来。当时还偷偷
摸摸的有点心虚,无意中却看到心砚从骆冰房中抱了一堆衣物匆匆外出,一会儿
之后两人相偕而回,却一起进到骆冰房里,正想过去探个究竟,就看到心砚被推
了出来,当下把垂头丧气的心砚叫到一旁质问。
还好,当时他没有太多的联想,心砚又对他已有戒心,只简单的说出骆冰遇
袭的大概,那知道这驼子正担心无法在此地久留,坏了他的大计,如今有了这么
好的藉口,第二天中午就说了出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骆冰强忍心中的慌乱,徐徐说道:「那两个贼子将我捆绑
之后,便动手撕我衣裳,这时候心砚冲了进来,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之后就不见
动静,那人回过头来又强剥我裤子,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四嫂!」章进焦急的接口道。
「咦?十弟,你紧张什么?一整天就不见你人影,这时候倒关心起来了?」
骆冰撇了撇嘴讥笑道。
「呔!十弟,我正想问你,昨天你都到哪儿去了?」文泰来圆瞪著双眼,瞧
著章进问道。
驼子急忙陪笑道:「四哥,请你息怒。昨天我该死!贪饮了几杯,我保证不
会了,以后只要你不在,我一定『寸步不离』地紧跟著四嫂。四嫂,你说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