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哀哀的说道:‘四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也给了我吧!’
骆冰的心从看到章进粗大的棒棒,就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再听到章
进的话,更是惊骇莫名,用力一挣,转身说道:‘十弟你疯了!知道自己在说什
么吗?’
章进道:‘你和十四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们害得我难过的不得了,可怜我
长这么大,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看过。四嫂!你一向疼我,你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向
外人说的,今天我求求你,让我也尝尝滋味吧!’
骆冰一听,眼前立时浮上石双英冷峻严刻的脸,红花会的规距她是清楚的,
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章进见骆冰不答话,以为她默许了,
两手重新用力一抱,头埋向股间,顺势撩起裙摆,两手伸入乱摸乱抓,喉头‘啯
啯’作响,吼吼有声。
骆冰看见他猴急痴迷的样子,想起章进可怜的身世,女性母爱的天性油然兴
起,轻抚他的头,柔声叹道:‘十弟!你先起来,这里不是适合的地方,四嫂许
了你,我们……’
章进一听骆冰答应了,欢喜若狂,恐她有变,哪容多说,一把就将骆冰掀翻
在地,粗鲁的扯开衣襟,当两个白嫩嫩的大|乳弹跳出来的同时,已经一口咬上右
|乳,乱啃乱舔起来,双手更胡乱的扯着骆冰的下裳。
骆冰几曾遭过如此暴虐的行径,一吓之后却又升起异样的快感,浪水一下就
涌了出来。双手便悄悄的配合,解开衣裙,一具丰腴的肉体毫无保留的展现,章
进虎吼一声,挺起棒棒就往洞口猛顶猛撞,却又不得其门而入。骆冰的阴沪被肉
棒顶得大荫唇隐隐作痛,只得伸手一带,‘噗吱’一声,粗热的荫茎全军覆没,
驼子一下猛过一下的chōu_chā起来。
他这才发现,美艳的四嫂不止身材诱人,小|穴更是温暖,浪水又多又滑,|穴
肉也会收缩,插没几十下就感到背脊一酸,‘噗噗噗’射出精来。骆冰本以已情
动,在猛烈的冲击下,两手漫无章法的抓着章进背上的驼峰,手指抠着突起的棱
节。
渐入佳境时,章进却已了事,恨得她银牙乱咬,突然,像忆起什么似的,一
迭声的叫道:‘十弟!快!快!扶着树干趴下!’章进正在回味适才的快感,听
骆冰口气急促,赶紧依言趴好,骆冰两手抓着树干,腾身跨坐,阴缝对准驼峰上
的突起,上下挺动圆臀,两片荫唇肉压得扁扁的,阴di直接连续在棱节上磨擦,
浪水一波一波的喷出,顺着驼峰流下。
高潮似巨浪掩至,骆冰再也忍不住激动的叫道:‘啊……啊……十弟……我
好……舒服……喔……不行了!’一声长息,身体软软的趴在章进的驼背上。
章进初时莫明其妙的跪伏在地上,还以为骆冰要惩处他,及至发现骆冰是利
用他背上的驼峰自蔚时,心底反有一股释然的感觉,好像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找到
合理的解释:“原来平时端庄有节的四嫂,骨子里是这么的yín荡!”
而耳中传来骆冰连丝带扣的娇喘呻吟,背上又有一团热呼呼、毛鬃鬃、软绵
绵的嫩肉在磨擦,章驼子哪还忍受得住,胯下的阳物又立时暴胀起来,当骆冰的
身子最后瘫软下来时,忍不住开口道:‘四嫂!四嫂!’
‘嗯~~’
‘我还要再来一次。’
骆冰闻言,翻躺在草地上无力回答,章进起身向前一挺而入。此时他已不急
燥,胯下虽是一下接过一下的chōu_chā着,眼睛睛却贪婪的、肆意侵略长嫂的肉体;
手口也不闲着,丰|乳肥臀到处搓、捏、啃、咬。骆冰的情欲又被挑起,主动的挺
阴配合,浪声也一声高过一声,幽寂的森林里回荡着叔嫂通奸的yín秽声……
(第六章)思贞节,鸳鸯刀灯下烦心
—— 已是掌灯时分,文泰来尚未回房,骆冰两手支颐坐在圆桌前,望着眼前的灯
花发呆,担心丈夫探问行踪的忐忑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一整个下午在后山上与章
进纵欲寻欢,插弄了数回,下阴还肿痛不堪,匆忙下山后,给金笛秀才送饭时,
又是一阵纠缠,探阴索|乳,撩得自己几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脱身,几十个
日子积压下来的欲火,终于得到消解;现在脑子里,一下子是余鱼同情意绵绵的
脸庞,一下子又是章进丑陋,却让人回味的男根,另忽儿却又想到自己对不起丈
夫,已是个不贞的女人。
“不是的!我这么做是为了报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么可怜,我作嫂子
的是应该照顾他,我不是yín荡!不!!不是的!”
各种不同的念头纷沓而至,扰得骆冰心乱如麻,但最终她还是找了一个合理
的理由来为自己一整天的行为作开脱,虽然是那么的牵强小径上传来了人声,骆
冰出门迎去,只见一个女侍掌灯前导,怪手仙猿搀着步履不稳的文泰来,一步一
跌的走了过来,骆冰急着问道:‘大哥怎么啦?’
廖庆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几杯,不碍事!’
骆冰道:‘大哥喝酒从不过量,今天是怎么啦!多谢廖寨主送他回来。’
廖庆山回道:‘嫂子客气了,武林上那个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与他
同桌共饮,别人还求不到呢!这该怪我,多劝了几杯。’
两人说着,将文泰来扶到床上卧好,廖庆山说:‘今日已晚,嫂子早点安歇
吧,改日再与拙荆前来拜访。’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临走还在骆冰高耸的胸
脯上肆意扫描一番。
眉头深锁的骆冰并没有发觉,胡乱客套两句后就赶紧回到丈夫身边,文泰来
一身的酒味,气息呼呼,虽然满面通红却是双眉紧拧,不时露出痛苦的神色,骆
冰爱怜的看着丈夫,心里隐隐觉得似乎那里不对,又摸不出头绪,但是,她清楚
的知道,往昔夫妻恩爱的日子已起了变化。
廖庆山若有所思的踏步进房,一阵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迎面扑来,窗前两个茶
几上,正摆着两盆盛开的异种兰花。夫人岑雪宜外号‘兰花女侠’与他和红花会
的卫春华,都是青梅竹马的小同乡,在浙西一带颇有侠名,与怪手仙猿结缡后,
共创天目大寨,因为爱兰,武功又精通兰花指,江湖上就赠她这个外号。
此时见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针线尚未起身,刚说得一句:‘你来啦!今日
怎么……’就被廖庆山扑倒在锦榻上,樱桃小嘴已为酒臭薰天的大嘴堵住,怪手
仙猿三两下把就将夫人剥得白赤条条,也不见有何前戏,挺起棒棒就往阴|穴里一
顶,前后耸动起来。
‘啊!……好痛!山哥你轻点!’岑雪宜骤遭侵袭痛得珠泪滚滚而下,双手
使劲的想要推开。
此时酒后欲兴勃发再受到骆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庆山,紧紧的压住夫人的娇
躯,屁股像打桩似的狠狠的干着,嘴里说道:‘你这浪蹄子……还记得我的……
大鸡芭吗?……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骚bi!’
百抽之后,yín|穴里开始流出蜜汁,底下的兰花女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
撞击,两片荫唇肉翻进翻出,荫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痒,在yin水不断流出后,
也配合的筛动雪白的屁股,嘴里‘咿咿!呜呜!嗯唷!嗯唷!’的浪叫起来。
喝完酒的廖庆山特别的持久,只见他翻身一个侧躺,将岑雪宜一推,抓起一
只丰腴的大腿,往上一抬,粗硬的大鸡芭由后面‘噗吱’一声又顶进肥|穴快速的
chōu_chā,只美得兰花女直喘气,两只大奶晃动不休。
再过数百抽之后,一股浓热的阳精射进蜜|穴,岑雪宜感到zǐ_gōng一烫,张口叫
了声:‘别……’就赶紧闭口。廖庆山‘哼!’的一声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
留下满脸委屈,惶恐的兰花女,含着一眶泪水看着丈夫赤条条的走出门外……
(第七章)风云变,余秀才病中思yín
—— 窗外,树摇叶索风声飒飒,该是天明时分,屋里却仍很幽暗,余鱼同从半夜
起风时即已醒来,两眼空洞洞的向上望着,脑子里尽是骆冰的倩影,昨日的情节
还是那么的鲜明,但是他仍然怀疑那是不是真的?轻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
才使他相信不是在梦中;平日心目中清丽端庄的四嫂,会与自己合体交欢,虽说
是为了报恩,仍让他觉得不可思议,骆冰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温润湿热的yín|穴,
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she精时刹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的阳物蠢蠢欲动,此刻
的金笛秀才,是多么的盼望骆冰,渴想她那丰满的肉体再次抚慰自己的小弟弟,
时间过得可真慢啊!
同一时间的文泰来,正痴痴的望着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经醒来很久了,酒后
口干舌燥,连灌了三大碗凉茶后,却再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骆冰微微卷曲的娇躯
在薄丝被下展现出动人的曲线,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着象牙般的光
泽,满头青丝披散开来,衬着酡红的双颊,倍觉艳丽动人。想到自己机能受损雄
风不再,也不知道有无恢复的可能,心里就一阵阵的刺痛,披衣走出门外,迎着
冷劲的山风,直觉有一股仰天长啸的冲动,胸口闷气难舒,奔雷手拉开架势,练
起拳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骆冰悠悠醒来,发觉门摇窗动,屋外传来丈夫吐气
开声的打拳声,行出前来轻声换道:‘大哥起得早!你伤势初愈,莫再伤着,肚
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文泰来洪声答道:‘好一趟拳!练得我浑身舒畅,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
你了。先别急,待你梳洗完毕,我跟你到厨房随便吃点什么,看样子要下雨了,
我得到前面问问廖大哥,可有需要帮忙之处。对了,十四弟的伤势怎么了?需不
需要再找个高明大夫?’
骆冰闻得丈夫突然问起金笛秀才,脸一下红了起来,垂首答道:‘外伤已经
大好,只是火毒未尽,人还有点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