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官自己,或许有很大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提倡奎长官那一个流派,革新派的一套实行方式的。
白长官当年怎么说也算是花了几年时间,才坐到小队队长这个位置。
一个新人,若是没有经过任何历练,他如何服众,又如何能够准确的进行战时指挥。
若是以后三军的军官都以革新派那套理论,实力与行动晋升为主的话。
军官阶级将很少会有统帅型人才的身影,到时候估计大多被一群莽夫所占据吧。
两个流派,在他看来,能够相辅相成最好。
不过就军官阶层里,是革新派占据上分,还是保护派,都得靠两派人马如何运作。
白长官这么仔细一想后,突然感觉背后有些冒冷汗。
他发觉,将这整件事一联想起来的话,这不免是两派之间的第一次争斗啊。
革新派的两位领头者,贯彻行动的花木兰只是个先头受罪的,奎长官才是保守派眼里的大头啊。
行动并不那么可怕,最可怕的则是思想,而奎长官,正是革新派两位领头者之中的思想代表。
白长官暗道,此刻就好像有一张大网正朝着自己眼前的奎长官铺开,那么,自己该不该提醒一下他呢。
片刻后,白长官便摇了摇头,心想,自己只要那批马就可以了,保守派目前强势,自己也插不上手。
自己与奎长官代表的革新派只是理念冲突,而花木兰的这件事要是联想到两派间的话。
若是自己没有想错,现在已经是只有一派方可存活的场景了。
jūn_duì以后的晋升制度,不是全体革新派军官,就是全体保守派军官。没有自己所期盼的那种相辅相成的场景。
保持中立吧,革新派的军官还没有显露出来,自己没必要替奎长官挡枪。白长官暗道。
想完后,白长官顿了一下,回到与奎长官有关花木兰的话题上,说道
“这个怀疑也是你们天坛堡垒残余的士兵提出来的。”
“一个士兵?士兵怎么可能会影响到这种级别的会议?”奎长官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在长城的军官制度里,士兵与军官的阶级差距。
就好像长安城里面的的富贵人家与贫穷人家之间的差距那般巨大。
无论这个士兵有何等身份,只要是身处在长城的三军管辖里,就必须得服从这套阶级差。
士兵,永远也不可能跟军官相提并论。
“呵,这个士兵可不简单,他说自己是廖长官手底下的兵。”白长官笑道。
听到这,奎长官眼皮当场跳动了一下。
“白长官,那批马,我待会叫我的人给你送过来,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下棋了,先走了。”
奎长官说道。
“慢走不送。”
白长官盯着奎长官离去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而后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奎长官,你这位革新派的领头人,倒是对自己当前的情况有些眉目啊。”
而后白长官泯了一口茶又接着说道
“只是,与我又有何关系呢,自己只需要那批马,然后多斩杀西域士兵,尽快提升军衔,这,才是我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