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顾及她的感受,也从不做多余的事,想入就入,而她只能每天沐浴之时,遣走侍奉的人,自己清洗后x,提前偷偷的稍稍开拓些许,偶尔得了男人的允许,还能提前用些润膏。若男人召幸旁的妃嫔,她便可松一口气安安稳稳睡上一晚,否则便是如此,生不如si的一夜折腾。
几番进出后,后x中已经开始渐渐润了起来,男人很满意,拉紧手里的绳子,如同骑马般,任意驰骋起来,疼痛和巨大的快感,让头被高高拉起的淑妃几乎无法用纤细的手臂支撑自己的身子,下意识地将双手搭上贵妃榻的边缘,借以支撑。
刚触及到贵妃榻,背上便是重重的一鞭袭来,打的淑妃后x下意识一窒,引得身后的男人一声闷哼。
“你想夹si朕吗?母狗!”话音刚落便又是一鞭重重ch0u了上去。
“奴,奴知错了。”鞭子持续落下,淑妃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后x,只是越如此挨的鞭子越重。只敢不停的压抑着喊叫说着自己错了,却丝毫不敢求饶。
她知道求饶之后,自己会遭受什么。
“sao狗,”一鞭重重ch0u下,“hanzhu了就舍不得松吗?”
“奴,奴知错了,主人。”泪水涟涟,声音颤抖。
“你是狗,狗的爪子不能碰哪里,不记得了?”一边狠狠顶弄,一边挥舞着鞭子,如同魔鬼般的样子,让淑妃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才能逃过今晚这个如在地狱的惩罚。
分身每一次都cha得很深,深入内部,顶到肠壁引得一阵生疼,肠壁紧紧包裹着分身,蠕动着,带着少许粘稠的肠ye和血,男人看着雪t之间的那个小洞,原本小小的,如今被自己的分身撑到极限的样子,心里兴奋异常,手里的鞭子已经渐渐没有章法了,胡乱ch0u着,下身也胡乱顶弄着,终于快要到极限时才快速拔出,灼热的jing华一gugu浇在满是伤口鲜血的身上,引得淑妃一阵阵颤抖低泣。
除了口侍,男人从不泄在她t内。不管是xia0x还是后x。
“你只是狗,伺候的朕舒服了,朕就赏你小嘴吃一点。你下面两个洞难道还能妄想承雨露?母狗就是母狗,记牢自己的身份。”第一次承宠后男人便如此说过。
她不止一次在心里偷偷想,如果当初嫁给了祁郎,纵然不敢保证他真的会一生一世只ai自己,但终归不会如同现在这般,像一条狗般,跪爬在地上,满是伤口的身t上溅满r白se的龙jing。
她还未及喘息,便感觉冰冷粗大的事物顺着后x口狠狠塞满整个后x,刚刚被c弄的炙热的肠道被突如其来的冷玉玉势一激,疼痛感更甚,却又避无可避,那样紧密贴合在一起,用肠温暖着玉势。
又是一鞭子ch0u在t上,鞭子扫过玉势底端,淑妃忍不住轻哼一声,再次因为接受命令而高高抬起t0ngbu,将xia0x送至男人面前,带着哭腔道:“母狗谢主人恩赐。”
话音未落,再次b0起的分身埋入一直sh润淌水的xia0x,长驱直入顶到了最深处。或轻或重地顶弄了数下,男人便拉着绳子,牵引着淑妃一边爬一边c弄,一直爬到了香炉边。
香炉内焚着香粉,桌台上却摆放着一些线香,男人拉着绳子狠狠顶弄,另一只手放下鞭子,拿起几只线香在烛火边点燃,随着一次狠狠的深入,将香直接触上了高高翘起的雪t上。
“啊!!!!”突如其来的痛,让淑妃惨叫起来,却并未引起男人的怜惜,又将熄灭的香点燃,再一次狠狠深入时,燃的正好的香触上了被巨大玉势撑开的后x口。
“啊!!!!!!不!!!”淑妃拼命摇着头,她想伸手去遮挡,却不敢抬手,想躲从无从躲,脖子被狠狠拉着,无力可使,也不敢挣扎。
“啊!!!!饶了,饶了母狗吧!!!主人!!!”香再一次烫到后x时,淑妃已经受不住了,大声哭喊着求饶。
“母狗也,会,求饶?”男人的声音里满是残忍,看着粉se娇neng的后x被香烫的点点黑红se斑点,边缘还沾染着灰se的香灰,觉得更是好看了,忍不住又一次狠狠顶入深处的时候,抓过一大把想点燃,狠狠触上尚未被伤到的后x口。
“啊!!!”泪水模糊了淑妃的视野,她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后x的疼痛超越了一切,脖子的绳子越来越紧,她无法呼x1,只是扭动着pgu,想要减轻这种疼痛的折磨。
“狗应该,怎么叫,不知道吗?”男人此刻已经几近疯狂,眼眶都是红的,带着疯狂的笑,狠狠折磨着身下的这个nv人。
淑妃摇着头,虽然每次最后都会妥协,但是每次都还是抵触,为什么她要被这样对待,为什么命运要如此对待自己,她本可以嫁给一个自己ai的也ai护自己的京城第一公子,可如今,自己却活得这般生不如si,光鲜的g0ng装下,满是伤痕的r0ut。白天人前是风光无限招人嫉恨的宠妃,晚上却是连衣服都不能穿的母狗。
淑妃泪如雨下,后x传来的阵阵剧痛已经快要麻木了她的知觉,男人显然已经怒了,粗粗的一把香,在x口拉划,后x周围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了,男人用手将玉势狠狠一推,直接全部没入内部,后x口被撑的完全合不拢,炙热感传来,淑妃还未有所反应,便感觉x口内壁灼伤的剧痛,惊呼一声,全身ch0u搐起来,前面滴滴答答的,竟shī_jìn了。
“呵,畜生就是畜生。”男人似乎解气了,扔掉了香,拉着绳子狠狠c弄,只几下便ch0u出来,浇在了刚刚被烫伤的后x之上,松开了绳子。
没了牵引的淑妃瘫倒在地,身下是自己的小解,凌乱的香也泡在里面sh透了,后背的伤上仍可看见白浊,被撑到变形的后x口黑红的一片伤上,也附着着白se的n0ngj1n,t0ngbu依然高翘,像一个木偶般,一动不动。
她累极了,不管是身t还是内心,她知道自己此刻看上去有多可悲、多下贱,但她无力去多想了。只感觉男人随意披好了衣服,冷冷看了自己一眼,随后门开了,男人走了出去,远远传来太监尖利的声音:“摆驾。”
随后便是贴身g0ngnv偷偷进入,去备水了。淑妃闭眼趴了很久,才缓缓用手撑起自己的身t,去隔间沐浴。她已经不想去看那些g0ngnv的眼神,不想去计较那些眼神里究竟是同情还是嘲讽或是鄙夷,这样活着,却不能si去,当真是生不如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