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瑶并非真要驳老夫人的面子,她是不想见到傅君亭,可自己要是不去可真就有点不识抬举了。最后,她犹豫再三还是在戌时初刻去了扶云堂,衣裳还是上午那身,并没有刻意打扮。
进了屋,老夫人跟早上一样,神态安详地坐在圈椅上喝茶,丫鬟婆子们正忙着摆桌。见着周雪瑶来了,赶忙命夏烟上了一碗燕窝羹给她垫垫肚子。她落了座,有些受宠若惊地用了小半碗,连傅君亭的人影儿还没见着,她舒了一口气,想着怕是他在侯爷那儿吃过,不来了。周雪瑶这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丫鬟们也上好了菜,老夫人由春桃扶着往桌子那儿走,还伸手招呼她道:“别等君亭了,咱们先吃着……”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一道低沉浑厚的男音——“怪孙儿来迟,让祖母等急了……”说着傅君亭已进了屋,天青se的衣衫衬得他身姿挺拔,袍角上虽沾了几点w泥和水渍,却丝毫不减英气,玉冠束发,丰神俊朗。
周雪瑶原本跟着老夫人正往桌子那儿走,闻言脚步一停,心脏砰砰直跳,并不敢抬头看他。
老夫人看到孙儿来了,回头笑着说:“说曹c,曹c到。”又看着周雪瑶楞在那儿,抬手指指另外两个座位道:“快坐吧,今儿可没外人。”
珍馐美馔摆满了一桌,另外还有两壶壶酒,其中的一壶老夫人说是去年的菊花酿,现在喝正是时候,就让丫鬟从地里挖了出来。周雪瑶不胜酒力,不想在这紧要关头饮酒误事,老夫人却竭力邀请她倒一杯尝尝味儿。傅君亭也适时地拿过小酒盅,斟满了菊花酒,笑着递给她。
周雪瑶y着头皮接了过来,轻呷了一口,不似一般烈酒辛辣呛嗓子,这菊花酿入口有gu淡苦味,再细品又带了菊花的清甜。她没敢多喝,僵直着坐在圆凳上默默地吃着菜,听着老夫人与傅君亭闲话家常。大多问的还是清源堂的的侯爷,傅君亭一一答了,又说起新药方的事儿,叫老夫人把心放到肚子里。
一顿饭吃得如同嚼蜡,食不知味的周雪瑶在丫鬟们撤桌子的时候留下来陪会儿老夫人。春桃沏好了茉莉茶,傅君亭却说要回去歇着了,老夫人知道他这刚回来就去侯爷跟前儿侍疾了,忙得脚不沾地,就让他回去了。
周雪瑶倒坐得安稳了,陪着老夫人闲聊天。后来又说到她前些时候睡不踏安,便让太医开了安神方子,每晚还要燃着静气凝神的香料。周雪瑶来了兴致,不由地打听了几句,老夫人以为她也有失眠之症,便让春桃包了些给她拿着。这连吃带拿的,周雪瑶有些不好意思了,时辰也不早了,她怕扰了老夫人休息就告辞回去了。
入了夜,雨小了点,但是微微刮着风,春末的衣衫轻薄,不一会儿就打sh了些。周雪瑶冻得有些哆嗦,不由走得有些快,绿萝在前面打着灯笼倒也看得清路。等进了院门,远远的看见正房里燃着灯火,绿萝正纳闷,周雪瑶冷声吩咐道:“下去歇着吧。”说完就推开屋门进去了。
屋里暖洋洋的,空气中还飘着茉莉茶的香味儿。傅君亭倚靠在罗汉塌软枕上,单手支着脑袋闭着眼打盹儿。当中的小几上放着一盏茶,还徐徐冒着热气。周雪瑶背身关上门,走近两步停下,那只h白猫儿也窝在男人的身边,身子卷成一团睡得正香。武状元本来是养在绿萝绿茗的房里,今日不知怎的跟这男人聚到了一块,还都在她屋里。周雪瑶敛了心神,往内室走去,身上的衣服半sh不g,得赶紧换下来。她翻出一件水蓝se的窄袖小衣,这件是不大合身的,领口开得大,腰身也肥。她在身上b了b还是换上了,反正一会儿还要脱,索x随意捡了条藕花裙套上。周雪瑶又坐到梳妆台前,拆了梳好的发髻,拿了玉钗简单的拢好长发。
周雪瑶还是紧张,她深x1了两口气,大步出了里间。傅君亭醒了醒酒,坐起来喝了半盏茶。武状元的身边没人给它暖着了,喵喵叫了两声也没人理,赌气似的跳下了塌,迅疾地不知跑到了屋里哪处。猫脖子上戴的小铜铃铛叮当作响,周雪瑶的心也随着一颤一颤的。
她几步到了男人面前,屈膝行了一礼,露出柔媚多情的笑。她觉得自己现在不是侯府夫人,只是g栏院里一个卖笑的妓子,正翘首以盼男人恩赐般的宠幸。傅君亭抬起头看着她,半晌没说话,等到周雪瑶以为他要甩袖子要走的时候,他才伸手拽住她的藕臂拉进怀里。周雪瑶坐在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自己会走到这一步,她小心翼翼地将脑袋靠在男人的臂膀上,一动也不敢动。傅君亭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虽说两人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周雪瑶还是不适应如此亲热的举动,她的两只手都无所适从,只虚撑着他的x膛,热度从掌下传来,白净的脸庞染了一层薄红。
傅君亭揽着怀里的娇柔,满心欢喜地埋头在她的雪颈间,轻嗅着她身上的茉莉香味儿。又辗转hanzhu她滴血似的耳垂,轻咬碾磨,仿佛在用那舌尖逗弄块ai不释口的糖粒。良久他才松了口,幽深的明眸隐隐带着笑,明目张胆地窥探起周雪瑶领口下的大好春光。鹅h的肚兜裹着两方饱满的雪团,男人的劲腿一动,她的x脯也跟着轻摇两下,荡出一道暧昧的弧线。
他摆弄着nv人的衣角,大掌从衣摆缓缓伸了进去,手上的薄茧滑过娇neng的肌肤,带起片片颤栗。当傅君亭准确无误地撷住衣下的一团n儿时,周雪瑶身子微微震颤,呼x1也急了几分,却没有出口制止。就算制止也没用,男人的x趣早让她挑起来了,以往她都是折腾会儿才肯乖乖就范,今日倒很听话。傅君亭满意的r0un1e着掌下硕大的n团儿,连上面的两颗红豆也没放过,x口的丰盈因为男人放肆的动作晃得更加厉害。这身子让他调教得格外敏感,周雪瑶有些狼狈的红着脸y哦出声,身下的k儿都让逸出的春水打sh了。
傅君亭轻笑一声,把手撤出来,解开水蓝se小衣的扣子,接着撇开两边的衣襟。只见鹅h的肚兜覆着x口鼓鼓囊囊的两团,不知是这肚兜尺寸做小了,还是nv人承欢后这对n儿大了不少,总之露着大片的neng白肌肤。许是刚刚男人r0un1e的力道有点大,小肚兜上还留着几道褶皱。周雪瑶只觉脖颈和后腰一凉,傅君亭的手指已经解开了绳结,她眼睁睁看着肚兜像块破布似的被他扔在地上,yur轻颤两下,粉se的r晕和发涨挺翘的rujiang尖尽入男人眼中。他扬起一抹坏笑,随即低下头,有力的大舌一g,就裹了挺立着的一颗n头进了唇舌,婴孩儿吃n般的啃吃起nv人软白的nengru来。
rt0u上的阵阵su麻不多时就传遍全身,周雪瑶咬着唇直挺起腰肢,更方便男人品尝。他不是想要这具身子么,给他就是了,男人都图个新鲜劲儿,等过了这一阵就不把她放在心上了。周雪瑶这般想着,cha0红着小脸儿jia0yin出声,又给yu火中的傅君亭添了把柴。
濡sh温热的大舌打着圈儿t1an弄x1shun,还用牙齿轻咬着n头,周雪瑶有些痛,伸手抱住男人的头,难耐地求饶道:“嗯……不要咬,好、好疼……”男人的劣根x一听这话就窜了出来,他慢慢松了口,左手的虎口掐着nv人两团滑腻的n儿,将两颗粉nengn珠挤到一块儿,又含在嘴里吃得啧啧作响。等傅君亭放开她的n儿时,上面尽是手指的掐痕、啃咬拉扯的吻痕,n头上还带着莹莹水光,好似刚受雨露滋润过的娇花一般。
周雪瑶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靠在男人的x膛上,连衣服都不晓得去拢好了。绵绵蜜水涌出细neng的x口,不用想也知道藕花裙都有了点点sh意。她能感受到男人的胯下巨龙也已苏醒,y挺着直立起来顶动她的腰t,周雪瑶忽然害怕起来。
男人凑到她的耳边,轻t1an了她通红的耳垂,低声诱哄道:“若瑶瑶以后有了n,我可要尝第一口。”还是刚才低沉的嗓音,却带了满满的q1ngyu。周雪瑶心神恍惚,但也将这句话听得七七八八,她在心里苦笑,以后生不生养的事儿她可做不了主。
怕傅君亭再说出一些羞人的荤话,周雪瑶心一横,小手捧着男人的脸,仰头贴上他的薄唇,还主动伸出小舌探进他的口腔。她是第一次做这事儿,底气不足,贝齿在慌乱中磕碰到了他的唇舌。上次只是靠着一时的气恼,她才敢咬破傅君亭的嘴角。男人闷哼一声,有些吃痛,不过看在她今个儿这么识相的份上,忍了。毕竟有前车之鉴,周雪瑶很快掌握了要领,丁香小舌g引着男人的大舌慢慢地t1an弄,因为羞赧至极,她g脆闭上眼不去看他。男人的口中充斥着茉莉茶的浓郁香味儿,周雪瑶有些沉醉,动作缓了下来,傅君亭反客为主,顺势hanzhu丹唇吮吻,卷着香舌不放,大舌力道强劲,她被迫再次陷入一波缠绵。许久之后,两人才分开,彼此的呼x1都有些急促,周雪瑶无助地靠在他火热的x膛上,耳下是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
傅君亭正yu打横抱起怀里的nv人,周雪瑶拢好衣襟,忙不迭地环住他的脖颈,不好意思地开口道:“灯还没熄……”
他知道她这是害羞了,便依言从怀里m0出一枚铜钱,两指一夹一挥,外屋已是一片黑暗,只有内室还燃着一豆灯火。男人重新抱起她,脚下生风,走得快且稳当。傅君亭将她放在床上,想去放下床帐子,周雪瑶不依。她跪坐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凑近他的耳朵呵气如兰地吐出这几个字,“今晚,就让雪瑶伺候世子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傅君亭隐隐察觉出了她的用意,不过现在不宜打草惊蛇,他倒要看看这丫头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再者,把现成的r0u吃到嘴里才是正事。
男人狐疑地眯着眼盯着周雪瑶,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她心里一惊,讪讪地躲闪了眼神。只因他的目光太过犀利,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她心中所想,周雪瑶怕男人起疑,于是侧头一口轻咬住他脖间的凸起。傅君亭没料到她这次竟如此大胆,忍不住嘶了一声,抬手钳住她的下巴,对上周雪瑶瞪大的桃花眼。男人狭长的眼中带着戏谑,开口魅惑道:“这般等不及了么?那就如瑶瑶所愿吧。”说着解开腰带,几下就脱了个jing光,没再看呆愣的nv人一眼,他大喇喇地往床上一躺,颀长结实的身躯显得床有些b仄。
周雪瑶看见男人胯下巨大的狰狞,青筋盘虬,顶端还一下一下点着头,她的瞳孔猛地一缩,畏惧地不敢动了。等了一会儿,不见nv人有所动作,还是傅君亭慵懒地出声提醒,“怎的,不是瑶瑶说要好好伺候本世子么?”
其实在她出嫁前夕,钱氏就给周雪瑶看过压箱底的“宝贝”,为了能让她在床上好好伺候老侯爷,钱氏还费了好一番功夫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两本春g0ng册子。周雪瑶虽然害羞,但想到往后嫁了人,床上那事儿是怎么也避免不了的,她就趁着午睡没人的时候翻看上两眼。画里的小人脱了衣服行鱼水之欢,各式各样的姿势更是看花了眼,因此她对床笫间的事儿不说jing通,但也明白得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