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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心如死灰

周雪瑶懒得跟他废话,也知道他来为了什么,虽然心里忿忿不平,但昨晚生米煮成熟饭说什么都晚了。她转移了目光没再看他,又吹熄了灯火,m0着黑进了里间。她步伐匆匆走得很快,却在到床头停下,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伸出抖着的右手在针线篮里m0了什么出来藏在枕头下边。

她这才松了口气,脱了绣鞋上了床,想了想,又把帐子放下。良久,才听见外边男人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她捏着被子,心也揪了起来。等了半晌却不见男人进来,周雪瑶偏着头躺着,竖起耳朵细听,外屋依旧没有声响,许是这一天累极,她慢慢地睡了过去。

傅君亭放水洗过澡,擎着一盏小灯到了床前,俯身撩开帐子一看,果然那丫头偏着头睡着了,一支手还搭在枕头上,被子盖到肩膀,露出一段曲线美妙的雪颈。男人喉结一动,正想掀开被子shangchuan,忽见枕头下闪着一点寒光。傅君亭皱着眉轻抬起枕头,伸手m0出了一件物什,却是一把手掌大小的剪子。他如鲠在喉,心里满是酸涩,若非自己洗澡耽误了时间,她又没有睡着,这把剪子是不是早就cha在他的x膛之上了?她竟如此恨他么?是,是自己害她失了贞c,难道她就真心愿意委身于自己的父亲?况且他还曾相救于她……

凝着手中的剪子好一会儿,末了他讽刺一笑,随手将它扔了,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周雪瑶觉得自己落入一个清凉的怀抱,颇为熟悉的松柏香味儿一下子钻入鼻中,她嘤咛一声睁开眼,入眼是白se的里衣裹着的结实x膛。周雪瑶猛地推开男人,腾地一下坐起身来,发上的玉钗因为她动作太大滑落下来,浓密乌黑的秀发散落,她却没时间顾及这些,只红着眼瞪着床上躺着的男人。

周雪瑶想起什么,急忙俯身去枕头下拿出那件物什,傅君亭瞟了一眼,伸手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好,气定神闲地说:“怎么,还给我备了份'大礼'?”。将枕头底下m0了个遍,却不见那把剪子,她眸光轻闪,讶然轻声道:“原来你早就发现了……”她无言,有点想笑有点想哭,笑她的不自量力还妄想与他鱼si网破,哭她沦落到这番境地却无计可施。

傅君亭起身拉着她躺下,重新将她拥入怀里,周雪瑶这下心如si灰,并未反抗。她受此惊吓,难再入眠,缓缓阖上眼,耳边是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两人的呼x1在屋里流淌,刚开始韵律并不一致,慢慢地竟然融为一t,相互交缠。

周雪瑶在他怀里绷着身子,忽而睁开眼道:“傅君亭,你早有预谋对不对?”

原本以为那男人睡着了,或是根本不会搭理她,却听见他“嗯”了一声。傅君亭闭着眼淡淡道:“不错,自打见你第一眼起,我就对你倾心了。”

周雪瑶大吃一惊,闷头想了一会儿又抬头问道:“你何时见过我?”

傅君亭睁眼,低头抚m0nv人柔软秀美的长发,许是昨晚记住了他说的那句“这般喜欢桂花味儿么”,她竟赌气似的换了茉莉香的软膏。刚刚他拿来的小灯还燃着,灯下观美人,别是一番趣味。经过昨夜的春露滋润,今晚的她眼含盈盈春水,面若桃花,更加妩媚动人,撩人心弦却不自知。他轻笑出声,低声娓娓道来多年前的一件趣事。

“我少时与你大哥周嘉明师从景yan先生,十二岁那年,他不知从哪儿淘换来一本奇志怪谈。我瞅着稀奇,也甚是眼馋,向他借了多次,你大哥把它当个宝贝似的就是不拿出手,我索x拿着把镶宝石短剑登门来换。”傅君亭低头看着nv人染着红晕的双颊,又接着说:“临走路过那假山边上的水榭,看见一个小丫头正坐那儿绣花呢。才几岁的nv娃儿就晓得捏针拿线,没绣几下针就扎了手指头,她抬手就把绣棚扔了,转头又抹起眼泪儿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倒g起周雪瑶的一桩伤心事儿。她喉中紧涩,带着哭腔说:“我八岁那年,姨娘深陷病榻,吃了好些汤药都不见好。那日午后,她陪我用过饭,说自己想歇歇,就叫妈妈把我带出去了。我想绣方帕子,却心神不安的,一不留神就扎了手指,把帕子也弄脏了,我一气之下就把它扔了。后来姨娘过世,那方帕子也找不见了,原以为让妈妈收起来了……”

傅君亭不知背后还有这事儿,心下一疼,怀里的娇人儿已是泪流满面,他伸手想给她擦擦脸上的泪珠,又怕手掌粗砺会弄疼了她,于是捏着里衣的袖子轻轻的拭去泪水。傅君亭搂紧她,柔声安慰道:“莫哭了,许是没丢,而是你没找着呢……”周雪瑶沉浸在幼年的悲戚中,并没有听到他这句话,ch0uch0u噎噎地哭了一会儿才渐渐没了声响。

男人低头一看,小丫头的睫毛浓密卷曲,在眼帘处投下一道鸦青se的暗影。思及幼年往事,她太过伤神,泪痕未g,有几颗细小的泪珠还挂在上面。他心下一动,薄唇覆上她的长睫,细细吻去小巧的泪珠儿,又贴在白皙饱满的额头亲了亲,这才安心睡下。

隔日早上醒来,周雪瑶的身旁空空如也,她伸手一m0,床铺早就凉透了。她又探出身子,看见那把剪子好端端地放在针线篮里,昨晚的一切跟一场梦似的。

她心里茫然得很,昨晚傅君亭说过的话又回荡在耳边,她闭着眼讽刺一笑,说什么早已倾心,不过是见se起意罢了。自己是他名义上的继母,生了如此罔顾人l的丑事,他早就料定自己不会宣扬出去。未出阁时周雪瑶还想着家里能为她择一门不高不低的亲事,粗茶淡饭,相夫教子,平平淡淡的就这么一辈子。哪像现在,虽说荣华富贵样样不缺,只怕是h粱一梦,男人口中说的喜欢,也不过是哄人的花言巧语,怎会抵得过时间的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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