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
“吸毒多久了?”
“……两年半。”
“吸得什么?”
“冰du,冰du混着麻gu。”
“哪里买的毒品?”
“……”
“哪里买的?!”
“……力哥那里,”她低了低头,举起两只带着手铐的手顺了下头发,长长的油腻的头发盖住了自己的半张脸不让人看见:“力哥就是昨天晚上跟我一起的那个。”
“还有吗?”
这位名叫钟月的女子低声说道:“……没,没有了。”
“真没有还是假没有?”
“有时候找不到力哥,我会出去找货?”
“找货?你还兼职贩毒?”
“不不不,”她大力的摇着头,右手张开成爪状,在空气中控制不住般的抓着什么,一同被手铐带动的左手使劲将它按下来:“只是买而已。”
一个警察问一个警察记录,察觉到她的动作,旁边在登记表上写着的抬头瞄了这个吸毒者一眼,重新低下了头继续写审讯记录,另外一个接着问:“那这个人叫什么?”
“王哥、牛哥,我不知道真名是什么,只是跟着叫,只要有的卖就好了。”
“再见到的话还能认得出来吗?”
“认得出来。”
“昨天晚上为什么袭警?”
“我以为她不想给钱。”
警察眉头狠狠皱了起来:“什么不想给钱?”
钟月全身震颤了一下,接着把整个身体都弯了下去,嘴里发出那种毫无哭腔的干嚎:“我错了,我不是人。”
“说清楚!”
刚刚这个女子还能一来一去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