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扬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知是真是假,转念一想阎王愁没有必要骗自己,心中忖道:“难道痴老送给我的《心经》真的是一部武功秘集?”
在风扬心思未定时,阎王愁已在桌上摆好了稀粥和几盘小菜。
阎王愁盛好了一碗稀送到风扬面前道:“别乱想了,快喝粥吧。”说罢自己也盛了一碗稀粥喝起来。
风扬看着稀粥诧异道:“木前辈不是没有白米了吗?我没见到你出去过,那来的白米?”
阎王愁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眼光,笑道:“是我变的,快吃吧。”
风扬不由得瞠目结舌地看着阎王愁,忖道:“没想到木前辈还有这一面。”
“看我干啥?粥凉了可不好喝。”
“是。”风扬拿起粥喝了起来。不到片刻二人就一锅粥喝得见底。
风扬站起来要收捡桌上的碗锅。阎王愁微笑道:“小子你还是放下吧,看你动作生疏,可别把我的碗锅摔碎了,还是我来吧。”说着动手收捡起来。
风扬只好放下手中的碗筷尴尬地坐下,看着阎王愁忙碌的身影,心中景仰之心骤然升起,不禁忖道:“想我只是一名孱弱的后辈小子,和木前辈非亲非故能得到他的青睐,真是三生有幸。今生只要木前辈有所吩咐再难也得帮他完成。”
“小子怎么了呆呆看着我干啥?”
“没......没什么。”
“你也没什么事就回房休息,等下我煮好药再起来喝。”阎王愁边洗涮着碗筷边说。
“晚辈还不困,木前辈你有什么可让我做的?”风扬恭敬问道。
“并没有什么事,你如果不困就回房看看恩人送你的经书吧。”
“是,晚辈告退。”风扬起身恭敬地躬身行了一礼走出小木屋。
风扬回到木屋中,坐在桌边拿出《心经》翻看了几页,只觉经文实在是晦涩难懂,念读起来又绕口,拿着经书细心观察,过了半天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不由有些泄气,忖道:“这就是一本经书嘛,那是什么武功秘集。”随手搁在桌上,刚好一阵风从窗口吹进来,把搁在桌上的经书翻开了一页。
风扬听到响声望了过去看到经书上的经文:空不异色,色不异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受想行识,亦复如此。不由心中一动忖道:“这经文怎和‘微波虚步’的口诀有相通之处。难道这《心经》真的是部武功秘集?”想罢重新拿起经书细阅起来。
‘微波虚步’虽是儒家的功法,但天下功法殊途同归,都是对天地法则的理解而创立。风扬在通过阅读《心经》和‘微波虚步’的心法口诀相互佐证,使他在佛理道义的理解上得到长足的精进。原先‘微波虚步’心法口诀中不理解的地方,也霍然开朗,心中大喜放下经书走到屋中央演练起‘微波虚步’。
风扬走了一遍感到原先那拖泥带水的感觉不见了,身法舞动起来更加流畅,心中大悦一连练习了将近二个时辰才停下。只觉得神清气爽,不自觉朗笑起来。
“不错!精进很快。”阎王愁手拿着一碗汤药站在门口朗声说道。
风扬急忙转过身,恭敬行了一礼道:“木前辈过奖了。”
“你小子天赋真的无与伦比,这套身法你才练了二天就基本掌握了,要是换成别人没有三年五载别想窥探到门径。”说着连连点头,赞许之情表露无余。
风扬听得心中喜不自胜,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恭敬地道:“木前辈您太过奖了,晚辈那有高的天赋。只是练得勤点自然就熟了些。”
阎王愁看着风扬点点头微笑道:“不错,后生知道戒娇戒燥是好事。但不能一味地谦虚,那会给人虚伪的感觉那就不好,咱们在江湖上行走讲的是有所为有所不为说一不二知道吗?”
风扬心中一震,脸色一正恭敬躬身道:“木前辈教诲得是,晚辈绝不会是那种表里不一之人。”
“我的意思是让你不要总是谦让,一些该抢风头的不要让人,要从气势上碾压对手,特别在对敌时更是如些。”
“是,晚辈受教了。”说着又要是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