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苏澄不舒服的哼了一声。
脸上的红肿不曾消退,秦励铮望着她的模样,起身走出了卧室。
苏澄望着他,不知道他去干嘛了。
不一会儿秦励铮走了进去,手上拿着毛巾,“过来,坐着。”他冷言冷语道。
苏澄走了过去,像个小学生一样,在他指定的位置坐下。
他拿着毛巾敷在她的脸上,“嘶……”苏澄疼得哼了一声。
“我的话你从来都不记在心里?”他淡淡的开口。
“哪有?”苏澄正想反驳,秦励铮手上一重,她疼得龇牙咧嘴。
“没有?”
“我说了多少次,遇事先保住自己,为什么听不进去?”
“因为……因为……”她双手纠在一起,不知道如何诉说,灵光一闪,“你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
“嗯。”苏澄点头,说着好话讨他欢心。
“不准说好话。”他瞪了她一眼,小心思一览无余。
苏澄吐了吐舌,“我当时没想这么多,阿铮你不疼吗?”
“我觉得很疼。”
“我不想你……”她说不出口,回头望着他,“其实这样也不错,你看咱们一人一半,天生一对。”
“没见过挨打还能这么开心的。”他冷声冷气的说着。
说完,秦励铮就把毛巾摔在桌上。
离开了卧室,苏澄抿了抿唇,真的生气了?
这个人真是喜怒无常。
苏澄摇着头,正准备说一说他的坏话,结果就见秦励铮身影一闪。
她连忙捂着嘴,差点祸从口出。
“你进进出出的很有快感?”她调侃道。
秦励铮瞥了她一眼,“你能给我快感。”
苏澄别过头,又输了。
秦励铮将鸡蛋丢在桌上,“自己敷。”
苏澄吐了吐舌头,面冷心热,别扭死了。
“你不用吗?”她望着秦励铮红肿不堪的脸问道。
秦励铮摇了摇头。
“来嘛。”苏澄拿着鸡蛋走到他的面前,硬是胡闹了一阵。
秦励铮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泻火。”
“什么?”她不懂的眨了眨眼。
“脸上上火,想泄不是没有办法。”
他一笑,将她扑倒在了床上,苏澄手上的鸡蛋,突然滑落。
她咽了咽口水,我头有点痛,今天精力用尽,筋疲力尽。
“哦?”
“没事,不需要能动?”
“一定要这样?”
秦励铮一本正经,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嗯。”
“我怎么没听过这样能泻火。”她瞪了他一眼,一脸服气。
“偏方。”她暗自哄道。
“我怎么没听过?”
“孤陋寡闻。”
“冠冕堂皇。”
“还顶嘴?”他戳了戳她脸上的伤口。
苏澄轻声嘶了口气,连忙握住了他的手,“等等?”
“怎么?”
苏澄忙不迭的下了床,从手包里掏出了刚刚买的保险用品。
秦励铮眉梢一挑,“不用。”
“为什么?”
“我过敏。”
“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以前你有要我用过?”他慢悠悠的反驳。
“38。2呢?”苏澄财迷兮兮的望着手中的保险用品。
秦励铮哭笑不得,“苏澄我的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苏澄不假思索道,“钱。”
秦励铮脸色一冷,“那今晚可能要一夜不停了?”
“why?”
“我做事一向有理由?”
苏澄点了点头,好像确实没有,“我累。”她哭丧个脸。
秦励铮冷声一哼,不管不顾的脱着衣服。
苏澄舔了舔嘴,“打个半折?”
“嗯?”
“七折。”
“嗯?”
“八折?”
“嗯?”
“真的要一晚?!”苏澄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
“给你九五,算是情分。”
秦励铮笑着,仿佛看着小白兔的大灰狼。
苏澄吓得一退,还没来得及走几步,就被拦腰抱起,摔上了床。
一夜春宵。
陈涛站在门外,一脸难过,他好歹是个总裁助理,现在当了全职保姆还要被人拒之门外,苍天不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