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歌眼中流转光彩,心中感动不已。
这怕是萧永德第一次给她撑腰了,以往也只是冷漠当做不知,哪怕是见了也无视。
而现在这转眼,当真让萧长歌惊讶,看来萧永德对她还是有些情分。
若不然,岂会说出现在这话?
若是以前,岂会呢?
萧长歌思绪飘向远方,不自觉苦笑了一声。
“老爷你日理万机,公务缠身,这种小事不如让我跟娘来处理?”严氏率先站了出来道。
周围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地,也不明这上演的是哪场戏。
萧永德竟要为萧长歌主持公道?
若这是真,那是否代表着萧长歌在萧府的地位会有所改变呢?
胡氏也看着萧永德这副认真的模样,怕是,萧永德这次是认真的了。
“不用了,这事我来处理,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
浑厚的声音散发一丝威严,令人不由而震。
严氏眼中闪烁了下,一丝精光从眼中射出,这次萧永德是真铁了心要管此事了。
以往不管如何萧永德可都不会插手,今日竟为萧长歌出手了。
“是。”
严氏没多说什么,指示轻微应了一声。
萧雅烟是想说,可却被胡氏紧紧抓住了,现在这节骨眼,萧雅烟是能闭嘴就闭嘴,她是被人当成棋子使,她竟还乐滋滋地上当了。
这事萧雅烟没问过她,若是征求她意见,她肯定不会让萧雅烟这么做!
这要是弄好了严氏是会夸两句,可是弄不好了,那可就是替罪羊啊。
亏萧雅烟还以为这是严氏对她的信任呢?纵然是,也不可能是对她!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为了给她自己的女儿找个垫脚石罢了!
胡氏心中气愤,萧雅烟何时才能长大点呢?
“既然爹出面的话,相信此事应该能水落石出,姐姐你也该相信爹能证明你清白。”
萧长乐浅笑,一脸高兴道。
笑声盈盈,霎是好听。
萧长歌也跟着笑了起来:“我自然相信的爹能证明我的清白。”
萧永德虽知道她是无辜的,却不敢大胆说出来他今早是跟她一起去看她娘了,否则这萧府内怕是不得安宁了。
在老太太面前,她娘永远都是个禁忌,更是令得萧府颜面扫地的人,能将她留在萧府内不过是因她体内流着萧永德的血罢了。
所以萧永德不敢提,而且提了,严氏心中也隔阂。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什么事最伤人心?
答案自然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嘴里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这感触她可很深!
锥心蚀骨,蚀人血肉般疼。
所以萧永德不敢当面保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去证明她的清白,不过只要有一人站出来,萧长歌心里便有些安慰了。
“不过那边的东西是什么呢?”
萧长歌伸手指着放在火盆堆内的东西,众人随着她手指着的方向望去,真有一个小东西在旁边。
李嬷嬷快速地走到火盆旁,用树枝掀开了那些被烧成灰烬的纸钱,随后从里面捡到了个小东西,虽被烧得有些发黑,但还能看出是什么。
虽然火已熄灭可烟冒气还有些热乎乎的,宛如要将人给烤干了一样。
李嬷嬷捡起那东西递给了老太太,老太太接过手一看,萧雅烟的心就沉底了。
她伸手捂着耳朵,果然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这是?”老太太不明地问,虽一眼便能看出是个珍珠耳环,可却不知这是谁的。
这耳环光是看质地,这丫鬟每个月的月钱就那么一点,岂买的起呢?
“这不是四妹常戴在耳朵上的耳环吗?”萧长歌故作惊讶地问,众人齐刷刷地看向萧雅烟,胡氏的脸刷地一声变黑了。
“祖奶奶,你该不会相信萧长歌的话吧!”萧雅烟指着萧长歌,这一放,耳朵都被人给看的一清二楚地,她立刻捂住了耳朵,连脸色都变得很是难看:“我我是说长歌姐姐。”
萧永德将萧雅烟这目中无人的模样看在眼中,这作为妹妹的竟然直接叫自家姐姐名字,这成何体统还有没有一点家教了。
萧雅烟见众人的视线都看向她这边,她立刻慌了,看了看严氏,见严氏无动于衷后又看了看胡氏。
胡氏看了萧永德的脸色,见萧永德脸色有些不太好,她心中更怕了些。
“四丫头,把你的手拿开。”老太太一声吆喝,萧雅烟身子抖了抖。
可还是听话缓缓放开了,她支支吾吾地不像方才那样嚣张了。
萧雅烟自己都不知是怎么回事,她这耳环好端端地怎就突然不见了呢!
“转过身来。”
萧雅烟是侧站在老太太旁边的,这看也只能看到一半的耳朵,而上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