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爹站在楚墨这边,对他绝对只有利没有弊!
连当朝丞相都支持楚墨,那他在朝中的地位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而其他,可以等日后再慢慢策划。
“听墨哥哥这话,云儿脸上跟开了光似地,花灯节开始了,云儿能邀请墨哥哥一起吗?”夏若云看着底下的人一人手中拿着一盏花灯,在花灯外面写上自己的愿望然后放到湖中,若是有人看到了,会写上自己的愿望然后继续放在湖中放走,若是有缘,那么捡到花灯之人肯定会与花灯的主人相遇。
夏若云兴致高涨,可楚墨却半点兴趣都没。
这种事,还真不适合他来做。
正说着,一名侍卫从楼梯缓缓走到了楚墨跟前,微微鞠了个躬。
随后他附耳在楚墨耳中不知说了些什么,楚墨挑眉,面容却极为严肃,连眼神都变锐利了几分。
“你先下去吧。”楚墨冲着侍卫挥了挥手道。
见楚墨脸色不太好,夏若云也担心了起来。
“我还有些事,不能与云儿一起游玩了。”楚墨瞥了眼底下的花灯会委婉拒绝道。
“没空?墨哥哥是在担心吏部尚书那件事吗?”夏若云脸色刷地拉黑了几分,她爹贵为楚国丞相,她自然听他爹说起这事,而这件事到如今还未有线索,所以楚墨烦是应该的。
只是,今日可是乞巧节,楚墨是连一点面子都不给她了。
“是,所以今日不能陪云儿妹妹了,改日我一定到夏府赔罪,我先告辞。”楚墨冲着夏若云说,说完起身便离开了,毫不犹豫,连给夏若云一点挽留的机会都没。 他母妃说的他已经做了,也听他的话见了夏若云,剩下的也没他什么事才对。
他现在为难的开始吏部那件事,父皇给他的时间很宽松,可他却放心不下,这件事越早查出来越好,若晚了,怕是连证据都会被销毁。
兹事体大,决不能马虎。
“墨哥哥,墨哥哥……”夏若云的声音还在身后响起,可才喊了几句,楚墨的人影儿早已不见了。
见楚墨的身影消失在她跟前,夏若云拉黑了脸,不甘心地剁着脚。
“看什么看。”见那些人看着她,她阴狠地瞪了那些人一眼狠狠道。
这里是酒楼,除了他们,自然还有被人。
见夏若云这一吼,那些人都纷纷埋头吃着碗里的东西,只是夏若云心里郁闷。
为了见楚墨,她这一大早地梳妆打扮,还命人从裁缝店中弄了几匹颜色鲜艳点的锦布来,谁知楚墨也就看那么一眼便没下文了,而且还走得这么快,将她一个女孩子抛在这里,而且她爹还是当朝丞相,她可是丞相之女,若是传出去还以为她入不了三皇子眼呢!
夏若云跺了跺脚,哼了几声。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走!”夏若云转头看着身后两丫鬟,对着她们却没刚才的客气。
之前在楚墨跟前那副温婉也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暴怒。
身后的丫鬟被夏若云这么一喊,立即迈着小碎步到了夏若云身后,跟着离开了。
待夏若云离开后,那些人才纷纷抬头窃窃私语地跟旁边的人不知嘀咕着什么。
而近日运气最好的怕是萧长乐了,不管怎么说严氏寄予厚望,萧长乐也如愿地跟楚言一起过乞巧节了。
不管怎么说,若是被人撞见她跟楚言一起的话,那绝对是件好事。
比起京城内的热闹非凡,烟峰山这边却有些冷淡寂静了。
澈儿死了,事情也不费吹灰之力地水落石出了。
现在主持跟方丈们都在替澈儿诵经中,而萧雅烟哭的太久因伤心过度而晕倒了,然是真伤心过度晕倒了还是装的,这就不得而知了。
凉风吹过,连月亮都从云中冒了出来,似乎在偷窥底下的人一样。
萧长歌挽着袖子整理着跟前这片菜园子,在她心中早已将这菜园子当成自己的了。
身后,脚步踩在树叶上发出梭梭的声音,萧长歌手上还拿着锄头弄着土地。
现在寺庙内该是对她议论纷纷了,毕竟那些人相信人死之前不会说谎地,所以它们更相信澈儿临死之前说的那番话。
这话一出,纵然萧长歌不是纵火的凶手,那些人也会对她冷眼相待,而对萧雅烟百般同情。
“今日是乞巧节,四皇子不想去山下凑把热闹么?”萧长歌将菜种子放入泥坑之中,却不曾抬头看眼前之人一眼。
就算不看,她也知道眼前这人是谁。
“我若去了,歌儿你怎么办?”楚钰蹲在萧长歌跟前,伸手便将跟前的绿叶儿给拔掉了。
这还真是个怪人,这大晚上的不在房中歇息,竟摸黑出来种菜了,这萧家长女当得可真落魄。
在他眼中,怕是没见过比萧长歌还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