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点点头,随后往自己屋里去了,这种麻烦事可最好不要扯上麻烦,若真是佛祖在作怪,那他们若是管了不也得跟着遭殃么?
像这种事,最好就是只看不说。
“红袖,咱们回去吧。”萧长歌道,红袖哎了一声跟在身后。
她才踏出一步,萧雅烟的身子连忙挡在她跟前,双手展开不让她过。
“萧长歌,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戏!”
之前她还不觉得,可现在她能确定是萧长歌搞的鬼了,不然澈儿怎会这幅模样呢?
“把戏?妹妹你说的我听不懂,若是有什么想说的,何不明说?”萧长歌扯开一笑,双目对上了萧雅烟双目。
现在天还黑,萧雅烟看不清萧长歌那张脸,可她却猜想得出萧雅烟现在是怎样一副表情。
“我想说的你岂会不明白,澈儿发疯,野狗跟白绫,你敢说不是你干的?”萧雅烟冷哼了一声,反正萧长歌也不敢对她如何她怕什么呢?
一想起澈儿那样子就知道不正常,她好似看到了些什么一样。
“我说的妹妹又忘了,可切记有些事无凭无据不能乱说,何况我为何要那样干?”萧长歌挑眉问,这次萧雅烟倒是真猜错了,这些事还真不是她干的,连她都不知是谁干的!
“为什么你自己清楚。”
“我清楚什么?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萧长歌反问,萧雅烟支支吾吾地却说不出半句来。
“连妹妹你都说不出个原因来,那我又岂会知道些什么?澈儿这样我也很担心,可这与我无关!”冰冷的声音从萧长歌嘴里吐出,她绕过萧雅烟身边缓缓往自己房间走去。
“你等着,我会找出证据的!”萧雅烟回过头恶狠狠地瞪着萧长歌。
“妹妹不用着急,我等着呢。”萧长歌回头笑了笑,转身便离开了。
气得萧雅烟站在原处跺了跺脚,凉风飕飕吹过,她双手交叉搂着自己双臂,微微蜷着身子往自己房间去了。
澈儿身为她的丫鬟,见她发了疯跑出去,她竟也能心安理得地回房休息。
对萧雅烟来说,那些人好不好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倒希望澈儿永远都别回来了,若是澈儿回来以她现在那情况,反倒是个棘手货。
这整整一夜,主持跟方丈以及庙里的和尚都忙得一团转。
先是处理野狗的事,然后为野狗吊丧诵经。
万物皆有生命,连狗也是如此,而这野狗无缘无故死在了寺庙门口,他们更是要为它诵经,希望它能早日投胎。
至于白绫之事,主持让他们将挂在门白绫给摘下了。
还有澈儿,也已经派出些弟子去找了,只希望她不要出事才好。
一夜忙碌直到早晨,好似为了迎接乞巧节一样,雨停了连太阳都崭露头角,阳光洒在地上,连地都开始干了。
看这样子,是放晴无误了。
萧长歌伸了伸懒腰,红袖早已将洗漱的盆子放在桌上等萧长歌了。
“小姐,就只剩最后一天了,要是他们找不到澈儿那该如何证明小姐的清白呢?”红袖紧张地问,萧长歌却一点都不急。
这火还没烧到她眉头之上,她自然不急。
“心急不吃不了热豆腐,澈儿她跑不了。”萧长歌自信道。
“难道小姐知道澈儿现在身在何处?”红袖两眼发光,似乎真以为萧长歌什么都知道一样。
“不知,可有人会替我找。”萧长歌瞥了红袖一眼,她懵懂地点头,见萧长歌这自信的笑容,红袖也不再多问了。
只是她心中真为萧长歌担心。
萧长歌将布挂在盆边上,随手甩了甩手,红袖才将盆子端了出去。
她自然不急,因为有人会替她摆平。
昨儿想了一宿,她想到了是谁来烟峰山了。
这事一出与萧家有关,楚皇帝肯定会震怒派人彻查此事。
她本以为会派楚言又或者是哪位朝廷重臣来,却没想到会派楚钰来。
与萧家有关的都算是棘手的事,楚皇帝派楚钰来,也不知是安地什么心,稍微做不好可是会受到处罚,可见楚钰在楚皇帝心中的位置如何了。
想要绊倒楚言,让唐莫书跟皇家牵扯一起的话,前提是楚钰受宠!
否则楚钰在楚皇帝面前说的话,楚皇帝根本不会考虑,相反还会以为他安地什么心!
“我说地对么,四皇子。”
房间内空无一人,萧长歌却冷冷地吐出这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