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沙渡天等人一路回折,南门唯我接连吃了两次亏,特别是第二次,他心中很是气不过,发誓要让格肸勇武好看,等他听到今夜伤亡情况之时,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格肸勇武所携带的**包已不足以伤人性命,他心中大喜,立刻召开军事会议。
南门唯我包着左眼,裹着手臂,样子很是滑稽,俨然没有了往日里的威严,但他大将军的气势却没有改变,他说道:“经次两役,大家也都看到了**包的威力。”众人不敢直视南门唯我,生怕南门唯我怪罪。
南门唯我和声悦色道:“**包威力虽大,但还不至于天下无敌。”一名都尉说道:“将军,难道你有可解之法?不满将军,现在全军都对那个**包产生了畏惧心理。”
白日里主将受伤,晚上军营又被格肸勇武乱闯一番,整的南门唯我阵营的军心已到了涣散的边缘,南门唯我说道:“我并我可解之法,但我猜想幽谷城中已经没有了可用的**包,而且今晚混战之时定有人趁机混出,找援军去了。”
那名都尉问道:“将军何以得知?”南门唯我说道:“今晚的情形大家也都看到了,格肸勇武如果真是夜袭,他为何只带了那么一点人马,而且所使用的**包威力不及白日里的十分之一,你们想想看,如果你们是格肸勇武,为何会如此做?”
都尉一拍大腿道:“莫非他们是在虚张声势,实则是送人出去,好通风报信?”另一名偏将说道:“不然,他也可能是故意为之,扰乱军心,故意让我们知道**包的威力下降,好让我们轻敌,从而击溃我们。”
南门唯我说道:“两位将军都言之有理,且说白日里情形,我们以压倒性的优势即将占领幽谷城之时,却突然飞出**包来,我猜测这**包并不是他们的库存之物,定是有人临时造将出来,你们想,有这等利器,何必等到精疲力尽之时才用?素问格肸勇武爱兵如子,他断然不会拿部下的生命开玩笑。”
众将纷纷点头,都觉得很有道理,南门唯我接着说道:“再有就是格肸勇武今晚的举动,他果真袭营,应当造成大量杀伤,很明显他并没有,这也就说明他在虚张声势,定是护送什么人冲出了重围,当时我们被**包炸蒙了圈,自然也不会留意到,只要李将军在外遇到什么人,就能说明这一点。”
都尉问道:“将军,你的意思是我们将计就计,今晚攻城?”南门唯我嘴角微扬道:“不错,不过此时我们军心动摇,还需各位此刻回去做好安抚,半个时辰后,全军出击。”
“是!”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鼓声,南门唯我拍案而起道:“哼,格肸勇武,欺人太甚,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报,启禀将军,敌军突然打起战鼓,距离营寨10里。”
南门唯我眉头微皱说道:“格肸勇武又在耍什么花样,传我命令,全军集结,准备迎战。”
战鼓响处,杀声四起,但却不见一人出现,南门唯我远远望见一排排火把,犹如鬼火一般在那里旋转,战鼓声震天动地,放在平时,战鼓声起,定是大军发起总攻的号召,但此时战鼓声如雷,却不见敌军丝毫动静。没过多久,战鼓生竟然悉退,就连远处的火把也一一熄灭,四下里顿时陷入一片安静,唯有天空的繁星眨着眼睛,似乎在诉说和它毫无关系。
南门唯我一肚子气,格肸勇武敢如此故弄玄虚,就说明手中定有厉害的杀手锏,如果此时进兵,真的正中格肸勇武下怀?南门唯我陷入了矛盾,他的信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将军,我们怎么办?”都尉问道,不仅仅是都尉,所有的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甚至想象到被炸死的场景。
南门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回营待命。
南门唯我某军营,十几个军兵枕戈待旦,随时待命,其中一个士兵说道:“你们说咱们能不能打下幽谷城,跟随将军这么久,咱们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大亏,也不知道那边在做什么鬼,擂鼓不见人,真是活见鬼了。”
“可不是嘛,咱们将军在白日里伤了眼睛和臂膀,大家也都看到了,我捉摸着定是敌军故意扰乱将军之心,好让将军泄了气,撤军。”
“得了吧,我看是你想撤军了吧,定是想家中媳妇了吧,哈哈哈。”“唉,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媳妇了,你们说那**包是怎么造出来的,我真不想被它炸死,太吓人了,还不如一刀了结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