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管睡觉流口水叫做落水?”
村长看着几人不似作假的表情,一度怀疑自己看错了,可是看了好几遍,林风嘴唇上的不就是口水嘛,普通河水可没有这般晶莹的丝状。
“啊!睡,睡觉。”
赵三槐几人有些懵圈,但村长不可能瞎胡说,几人也就多看了一眼林风,赵三槐近距离看向拖拉机上的林风,就发现林风确实在睡觉流口水。
不信邪的赵三槐又用手指放在林风鼻尖,果然,呼吸平稳有力,完全不是落水的症状。
“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村长见赵三槐的动作也不像是在演戏逗自己玩,老神在在地就看着赵三槐询问。
“是这样,我今天洗完衣服准备回村,就看到这小伙子从上游飘来,我之前也探了这小伙子鼻息,呼吸也都十分微弱,完全就是落水的症状。”
赵三槐说话间显得有些委屈,而且他也不能解释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后面的事大家伙就都知道了,我抬不动他,就回村子喊人,准备把他送到镇上。”
对于林风在河面上漂浮的异状,以及林风
“是这样吗?”
老村长也有些疑惑,看赵三槐的样子也不想撒谎,但林风的样子也不是落水的样子,除了衣服湿了,好像水压根就没有接触到林风一般。
“是啊,是啊。”
周边的其他村民旁边附和,既当是给赵三槐作证,也当是为自己的行为解释。
“行了,现在看这小伙子也不像有事的样子,那就都散了吧。”
村长没再去想林风身上奇怪的地方,一是对林风这个外来人不在意,二是没有这个必要。
其他村民听到村长遣散的话,也一个个开始离开,在这个满是中国人的小村落,村长的话语权还是蛮大的,而且泰国政府为了维护治安,也不允许村子里的人有聚集的行为。
从某种意义上讲,村长除了在一些关乎村子安危的情况下苛刻一些,对待村里的众人还是不错的,起码挺得村民心的。
“那村长,我把这孩子带到我家住两天吧,怎么说也是我把这孩子带回来的,不能不管。”
赵三槐见一众村民离开,开始讨论起林风住宿的问题。
“行,就让他在你那里待两天,不过可要收费,你也老了,也没什么亲朋,该是存点钱操心一下身后事了。”
村长苦口婆心地看向赵三槐,尽管他知道,他的话会被当成耳边风。
“一定,一定,谢谢村长。”
赵三槐眉眼含笑满口答应,但村长知道自己又白说了,最后同情地看了村长一眼,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村,村长……”
王三婆看向村长,欲言又止。
“什么事?”
村长转身,一看是王三婆,顿时显得有些不耐烦,眼睛瞪了王三婆一眼。
“没,没事。”
王三婆被村长一瞪,吓了一跳,连忙回道,也不敢提心里想着收留林风的念头。
“哼!”
村长见王三婆那股畏畏缩缩的样子,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啊!早睡早起精神好。”
一处西式三层小洋房内,太阳升至楼房正上方,多数的阳光被楼顶挡住,楼外留下一片片楼房阴影。
残余的阳光透过窗帘闯进卧室,林风被刺眼的太阳叫醒,几天的压抑让他身心俱疲,言语的自我暗示是想让自己归隐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