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巨响,那个中年汉子手中的黄金沙鹰发出一阵青烟。
之前开枪打死人的那个孩子脑袋瞬间缺失了一半,红的白的不知名液体流了一地。
其他剑拔弩张的孩子们看见这一幕,顿时收敛起来,带血的美金依旧在桌子上方,死去的孩子被扔到不知那个旮瘩角落,桌子两边又重新围了两个孩子成为新一轮转盘的主角。
“怎么回事?翁沙还没回来?”
那个手持沙漠之鹰的中年男子,手中拿着零几年的翻盖款式按键手机,放在耳边。
纯金打造,镶着黑边的手机没让技术上已经落后时代的手机掉档次,反而配上带着历史的气息给人一种典雅的感觉。
“诺卡老大,翁沙大哥手机关机,几个小弟也是这样,我们实在联系不上。”
纯金造的手机响起一个男子粗矿的声音,只是毕恭毕敬的态度让人觉得下贱和不屑。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诺卡心头起了阴霾,脚步踢踏,内心烦闷,又无处发泄:翁沙跟在他身边不少时间了,一直以来立下汗马功劳,是自己身边不多的亲信之一,对于他们毒贩而言,联系不上必然是出事了。
“船长,枪声停了,要去看看吗?”
烈日底下,华兴号上的一个年轻船员听见枪声停止,愣愣地看向船长问道——就这短短时间内华兴号上船员也都听闻了这惊悚的一幕,一个个神色庆幸,却也无心工作。
“看、看、看、看你个头,你想找死你自己游过去,你以为这是在国内?”
船长一脸鄙夷地看着身旁的年轻船员,言语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我的望远镜呢?”
船长思索一阵,朝着年轻船员问道——显然他也挺好奇前方华屏号的情况。
“在张龙那呢!”
年轻船员不假思索地回答。
“这个混小子,也不怕吓着。”
提起张龙时船长眉眼带笑,又看了看身边的年轻船员——一只家养的狗,一只野生的狼,完全没有可比性嘛!就是年纪大点。
船长摇摇头,打住了自己纷乱的思绪。
“船长,船长,你看我拍到了什么?”
只见一个满脸胡髯,脸上带着道道皱纹的中年汉子,左手手中拿着望远镜,右手则拿着最新款的橘子智能机,神色间欢欣非常,行进间脚步轻快,手舞足蹈,似是遇到了天大的喜事(他本不该这样的)。
“停下,停下,急急忙忙成何体统。”
船长见张龙像平日一般冲向自己,连忙喊到,又是朝着张龙挤眉弄眼,希冀张龙能够明白自己的用意,毕竟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多了个新徒弟,自己总该要在他面前留点威严。
“啊!”
张龙看着往常比自己还粗鲁的船长此刻面容平静地看着自己,言语间不泛威严以及斯文,活像个上级领导,不免有些懵圈,不知道船长今天抽什么风。
“船长,你今天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