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回神再回头时已是不见了她的身影!“不好!”她大意了!瑶姬悔喊一声,急急向西城门掠去,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西城门下,任雨飞压下胸腔翻涌的气血,跪在古凌越身前,急急道,“越阳真人救命!那玉简是弟子让人送去的。我本是千山宗外门弟子,却被逍遥宗的瑶姬真人抓了去。为求真人救命,不得已用了令堂的名讳,还望真人海涵。”她越说,古凌越眉头皱的越深,本就冷峻的脸色越发深沉。
而站在他身旁的苏若雪也是一言不发。
此时瑶姬也赶了个到,瑶姬又急又怒,大喊一声:“孽徒!”并同时一条杏色长练下去,想把任雨飞拉回来。
古凌越已然听明了事情过往,他略一皱眉,紧接着便是一道火链过去,那火链愣是比瑶姬真人的杏纱还要快几分,瞬间击退了她的杏色长练。
“你可有千山宗的入门信物?”
任雨飞急急从储物袋中取出那枚千山宗的玉牌双手敬上,而此时瑶姬银牙紧咬,她只恨她太过随意,当时竟没想着毁了这玉牌。
她更恨自己太过自负和大意,到底是小瞧了这丫头,她在她身上带了牵丝引,只以为凭她炼气期的修为和速度绝逃不过她一个金丹修士的眼线,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小丫头竟然深藏瞬移之法!
“姓古的,你少管闲事,这是本真人名下弟子。”瑶姬此时有些激愤。
“你可听见她说自己是千山宗的弟子?难道你逍遥宗无人,竟需到我千山宗境内找弟子么!”古凌越冷冷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且回你的逍遥宗去吧!”
“你!”瑶姬恨上加恨,她竟不知古凌越这般毒舌,但她确实斗不过这人,不说这人一直是金丹翘楚,早是名副其实的坤行界金丹期第一也差不多了!况且这人比上次见面更进一步,已然是金丹大圆满之境。若是打一场,自个儿再受伤更是被落了面子!
瑶姬到底不是年轻气盛之辈,一场计量之后,最终狠狠咽下那口气!“好你个任雨飞,白眼狼!我们的账回头再算。”她说着狠狠拂袖意要离开。
任雨飞一直跪在古凌越身前,她有点小庆幸,暗腹看来她赌对了。这个古凌越虽然看似高冷,并不是那么无情的,若不然也不会从原文中推测出他后来对自己的弟子,也就是女主产生了男女之情。更重要的是他身为千山宗重要人士,在大是大非面前,也不好拂了自家宗门的面子。越是高冷的人越要面子!
此时明了瑶姬的意图,任雨飞跪着侧过身来,诚心而恭敬的向她的背影跪拜道:“多谢师父两年的栽培之恩,可弟子心中有道,并不愿修sè yu一道,请师父谅解。日后有机会定会报答师父的恩情。”
已然迈步的瑶姬心中一酸,这一刻她便释然了五分。或许吧,是她错了,她不该强迫这弟子修她这一脉。罢了!无缘不可强求。
瑶姬松了口气,取出她的肚兜法器,毅然向西南方飞了去。
她走后,古凌越对着任雨飞就是一道灵力,夯然打在了她的胸口。任雨飞终于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亵用家母的名讳,这便算做小小的惩罚吧!”
瑶姬转头,目漏不忍,她险些想要转身回来阻挡古凌越欺负自家徒弟,可见他只是打了任雨飞一下,到底觉得这会儿自己成了外人,轻叹了口气,继续驭着法器向逍遥宗飞去。
“弟子知错,多谢真人手下留情。”任雨飞捂着胸口虚弱道。
此时古凌越正盯着任雨飞,见她虚弱中带着柔媚,更显楚楚动人,他越发不喜。
“你已然修了逍遥宗的功法,怎还可算做千山宗的弟子!”
“弟子……修逍遥功法实属被迫,并非弟子情愿。弟子回千山宗后,定不会再修这逍遥功法。”
“也罢,你既然冒着性命危险也要设计回千山宗,姑且算是对宗门有归属之感吧!”
任雨飞见他对自己冷言冷语,貌似不喜,虽然觉得他应该不至于丢下自己就和他的乖徒儿回了千山宗;但还是厚着脸皮提醒了句,“可否劳烦真人带弟子回千山宗?”
让她自己回去这一路艰险跋涉不说,她现在又受了伤,反正当了次心机女,已是惹了这越阳真人不快,索性再得寸进尺一点点吧!
古凌越没有理会她,却见旁边凭空变出一只飞舟来,那飞舟不大,看样子应该是只有一间舱房。
古凌越飘然上了飞舟,苏若雪也跟在其后。任雨飞也就顺势厚着脸皮,拖着受伤的身体跟着那师徒二人进了舱房。舱房内很是简洁,中心摆放着一只规规矩矩的四棱杉木桌,两边各有两只蒲团。只见古凌越坐在了舱房一侧,任雨飞见势则跟着苏若雪坐在了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