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徽笑着说“哎哟,失手了”,却不把蜡烛竖起,蜡烛芯儿倒置,火苗烧的更旺,大滴大滴的烛泪落在何徽粉白的屁股上,斑斑点点的触目红痕,衬得他的皮肤更白了。
难有些滴在gāng口,甚至前头的娇花。那儿的皮肤最是娇嫩,烫的律荼一哆嗦,忍不住含泪请求,“爷,求您了。”
何徽这才把蜡烛挪开,拿起了鸭嘴钳伸进去。等到羊眼圈取出来,扔到一边,律荼也早后都湿透了,何徽把他搂在怀里,大鸡巴插进暖暖后洞,一边操进花房一边剥他屁股上刚滴落的红烛。
且不说律荼这边得宠,月华那儿好容易打听出来了消息让他挨了龙杖,本以为可以借机上位,也不知道这小妖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又复宠了,还比以前更受宠。
月华眼热,架不住心中好奇,偶尔也到律荼这边来打探,既想知道他得宠的秘密,又担心他是否知道前事。律荼对他倒是和别人一样,来不迎走不送,都淡淡的。
忽一日,他刚走到律荼小院门口,听见小侍人掀帘子,律荼的声音说,“我出去走走,这书可给我好了,紧要的呢。”月华赶紧躲到树影后。
等律荼带着小侍人出去,他忍不住心中好奇,偷进了律荼房间一瞧,果然见桌上端端正正放着本书,写的是玉侍心经。
当即也顾不得别的,只揣在袖子中拿回去看,趁无人时翻开看,却是一个手抄本,细细看了,只羞得脸上绯红。
他怕律荼回来发现书不见了,赶紧又溜回去,正好院中无人,将书放在桌上才走开。
只是书中记载太过诱人,过了几日他忍不住问律荼,可听说过“磨豆腐”一词儿,假托是听别人说的。
律荼脸色不动。“这却是闺阁秘闻了,我听说后宫中有那等关系好的侍人是会彼此双修这个的,说最是能娇嫩肌肤。”
月华疑虑,“宫中不是规矩最严,避讳侍人相乱么,怎么……”
律荼淡淡一笑。“宫中忌讳侍人相乱,乃是怕混淆血脉。所以侍人不能使用其他侍人的后洞。但像这种,终归还是为了伺候家主,却是无妨的。”停了下又说,“何况咱们家立都是净过身的,少爷再怎么也不会怀疑这个。”
月华心中便动了念。他在诸人之中,唯有和莫离关系最好。找到合适机会,密密的和他说了。莫离只听得脸上一片绯红,初时还想推拒,月华力气比他大些,半强半引诱的把他压在床上。
外间小侍人听见里面笑闹一片,还以为他们是在玩笑,也不在意。
这一尝试,却觉得如同发现新天地。自来侍人玩乐都是用的后洞,月华和莫离虽都被开了苞,前头被用的却少,也不曾发现什么乐趣。如今发现两人在一起轻挑慢捻,磨磨蹭蹭,比男人大刀阔斧的冲入反倒舒爽很多。出了一身汗后,再看彼此皮肤,真的变得更为细腻,不由心中不信。
他两人这样鹊桥偷渡,日子久了,竟也生出些情意。忽一日两人潜走了小侍人,抱在一起正到得趣时,听见何徽的声音,“咦你看这个风筝却会掉,落到这里来着。”
两人吓得要死,连滚带爬的下床,正在找衣服穿,门已经被推开,只听律荼娇娇柔柔的说,“我可是走不动了,必须借月华哥哥这里歇歇。”
两人惊得裸身抱在一起,何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