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朝他笑了笑,顺手沿着他的腰线往下摸。
“从明,你没忘记吧,我的樱桃呢。”
从明立即乖乖转身,两手撑在浴缸沿上,塌腰撅臀。“还在里头呢,不信您检查一下,保证没破。”
何平哼了一声,心想他若是趁他进来之前塞进去几颗新的,那倒确实也有可能现在还完整。当即踏前一步,一手扶住从明的腰,却未入他所料,伸手入洞,反而直接拉开睡袍前襟,将已经硬起的性器埋了进去。
这一路进去,果然与平日一马平川的感觉不同,guī_tóu前端只觉得遇见好些滴流圆的物事,顺着何平的开拓,滑向从明身体更深部了。
随着何平的继续深入,有几个来不及深入的,便被夹在何平的性器和从明的内壁之间,受压变形,直至爆出浆液。从明“唔”了一声,显然也是内部有所感觉。
这调调甚是新鲜,何平退后了一些,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随着他动作的深入,多半樱桃碎裂开来,浆液连同从明里面分泌的蜜液,两人连接处很快响起水声,何平退出时,甚至牵连些红色的液体,涂在何平的性器上,看上去颇有新婚之夜破红的错觉。
却也有几颗外皮分外柔韧的,至今未破。何平只觉有趣,倒也不急于定向用力,只是悠闲晃着圈往前,将它们一路驱赶向前,直到抵到从明花房入口。
侍人后洞中花房位置,比起前面zǐ_gōng为浅,多数男人在交媾中都能进入,何平天赋异禀,更不用说。此刻在外面逗弄花心,却只为尝试看能否将樱桃整颗顶入。
他在那里用guī_tóu顶住花心晃圈,并不进入,却苦了从明。一阵阵痒意从花心中直传心底,正摸不到够不着,无从解痒,从明忍了一会,终于忍不住挺腰后迎,何平便不再动作,任由他缩密处肌肉,花房如有引力般,将何平的性器吸入其中。
残留的几粒樱桃,无处可去,被裹挟着一起前行,多数在花房口被挤压碎裂,却也有一颗意外幸运的,完整滑了进去。
这颗樱桃颜色虽红,其实却未熟透,果肉紧实,才有这般韧劲。何平的guī_tóu进入花房后,便觉得与往日不同,除紧密贴在guī_tóu后部吸吮的肌肉外,内部还有一物如同跳珠,随着他的动作滚动,甚是有趣,不后退前进,逗弄着那滚珠,在花房内四处滑动。
从明只觉花房中,一阵阵酥痒直传头皮,全身敏感的似乎连头发尖儿都有感觉了。平日何平操进他花房,便能止痒。这次却不知怎么,令有一种酥麻之意,持续不绝。当即忍不住叫道,“哎哎,前头前头,小领导,还有没捣到的呢。”
何平被他叫的一愣,想明白了,就“噗”的一声,忍不住笑场。笑意顺着两人相连之处传到从明体内深处,从明只觉得心脏不知怎么好像和花房之间连了条线,随着何平的笑声轻颤。
好容易何平止住笑声,先前软下一些的性器也恢复了活力,重又开始“捣酱”的重要工作,从明才回过神来。看着眼下一浴缸的樱桃,又忍不住犯愁。
“您非得这么个捣法,得弄到猴年马月啊。”
何平已近高潮,也不理他,只勒紧他的腰大力动作,睾丸打在从明腿上,啪啪做声,他大腿根部柔嫩皮肤已成红色,从明只觉得何平掐在腰上的手越越紧,突如其来的快感从天而降,不由一个哆嗦,内里紧缩,将何平也送上了高潮。
这樱桃都捣碎在里面了,总不能说是他弄破的吧,从明还在琢磨着如何跟何平讨价还价,何平却已将他拉起,插在后边的并不抽出,只轻轻把他往前一推,从明上半身跌入浴缸中,几颗樱桃蹦入嘴里,还未来的及吐出,何平已经跟着压上来。
身下的樱桃,不堪两个人的体重,有些破开了,从明手上用劲,想要爬起来,无奈身下全是樱桃,一撑之下,反而陷入更深,同时也压碎了更多樱桃。
从明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何平的意思,慌忙扭头,“领导,您这可绝不能算在我头上。”
何平懒洋洋的往前一动,两人姿势变换中,更多樱桃裂开,红色汁液渐出,有些染在从明的皮肤上,一片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