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肉,再瘦下去,手感都不好了。”
从明一顿饭都没安心吃,时不时抬头瞥何平一眼,眼神亮晶晶的。何平被他看的也没了食欲,拉过来让他骑到自己身上,从明这次倒不惜力,不用何平动作,上上下下了两百来下,直到腿酸得实在动不了了,何平才接过主动权,把他吃干抹净。
心满意足之后,何平顺手把从明按在自己的膝盖上,抄起了个手边的木勺,霹雳巴拉给他一顿揍。
木勺的一端是平的,打在屁股上声音响亮,其实倒不疼,从明也只象征性的叫了两下,不时扭扭屁股,不像躲疼,倒更像勾引。
何平知道他的臀部红成一片均匀的红色,才志满意得的手。那里被击打得血脉活络,温度比身上还高了一两度,何平用手揉搓了几下,见颜色实在漂亮,当即掰开从明的臀瓣,用了他的后洞。
从明新婚第二日被揍的痕迹刚淡下去,又添了新伤,等何平做完,窝在他怀里抱怨,“疼,都不能坐凳子了。”
何平心情甚好的摸了摸他温度仍热的臀瓣,安慰道,“没事,你可以坐我。”
第二日,何平销假回营,才发现副大队长虽然替他值了一周的班,该他签字的文件可一件没代劳。忙碌了一整天,也还没处理完,只好将不太涉密的打包带了回家。
他原本是想一鼓作气把文件先看完了,回家看见从明休息了一天,神焕发的小样儿,不又来了兴致。
从明被他脱了外衣,转过身去,何平才发现他里面那件从正面看上去挺正经的衣服,背部一直到臀,竟是v型的,一条长长的带子穿过两边扣眼拉紧,若要解开,且要一番功夫,也不知他穿的时候花了多少时间。
从明笑嘻嘻的扭头看他,何平也不言语,直接到书桌边拿了把裁纸刀,贴着肉伸进去,一刀划过,直接把带子裁开了。
一番颠鸾倒凤之后,何平终于坐回书桌边看文件。从明洗干净了后回来,何平让他那本书,靠在自己腿边看。
没一会儿,从明头一歪,书落在地上,靠在何平睡着了,过了一会,竟然打起了小呼噜。
何平把他晃醒,从明揉揉眼睛,换了个姿势,没一刻钟,又睡着了。
如此反复几次,何平失去耐心,干脆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命令道,“你坐我身上。”
从明身上只穿了件真丝睡袍,宽松款的,他跨到何平腿上时,便垂下去,将两人连接处遮得严实。
何平的椅子高,他若不踮起脚,便够不到地面。挪动了几下,贴到何平胸前,手指却顺着两人身体的间隙,一路摸了下去。
他的手指灵活,身上带着沐浴液的奶香,何平早已一柱擎天,从明摸到了他那里,便抬起身子,扶着他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他用的是后洞,何平只觉得性器被妥帖包裹,快感持续,却不强烈。从明把头歪向一边,以不遮挡他的视线,然后开始上上下下的慢慢晃动。何平便将神重又放回到手中文件上。
他看到最后一份文件时,只觉得怀中从明的动作越来越慢。等他终于看完,签上字,从明的动作完全停下,竟然头枕着他的肩膀,又睡着了。
何平瞄了一眼时钟,已近午夜。
他托着从明的腰将他往上抬,直到性器发出“波”的一声,从从明体内滑出。然后,他略微移动从明的位置,将带着后洞蜜液的guī_tóu在从明会阴中心的地方蹭了两下,找到花唇中间的入口,松了手。
重力作用下,从明身体猛然往下一落,何平的性器顺势挺进,直入花径。
从明一个机灵,猛然醒了过来,一看何平的表情赶紧缩内部,嘴里乱七八糟的说,“领导您别生气啊,这也不怪我,您太龙马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