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摇摇头,“你把药给我留下来就行。”
医生于是从药箱里拿出几种,分别给何平讲明白了,又特别叮嘱,清洁要做干净,指甲下的皮屑尤其要注意。这些何平在他来之前已经做完,便只听着点了头,神色可能露出点不耐烦,医生看了他一眼,“我要是对方,会发动一切资源,努力让他告你qiáng_jiān。”何平点点头,“你放心,我会娶他的。”
医生就不再说话。
他还要将样本带回去做深度分析,就此告辞。等他离开后,何平才又给纪军长那边负责宴会接待的参谋长拨了电话。
对方本就还没睡,听到这消息更无睡意了,说要连夜追查。
何平这一晚自然也没得休息。自在广播中听见他叔父正式参与大统领竞选的消息,他便知道自己也势必被卷入家族政治争斗中。却未料到事情来得如此之快。
从明醒来时,看到的便是坐在窗前沉思的何平。时辰还早,晨光透过纱帘,照在何平的白衬衣上,让他的身影四周如同带了层微光。
从明似睡似醒的,脑子里还一片糊涂,心里只想着,何平可真好看。就看见何平转过头,看了他一会。脸上的表情背光,一时看不清楚。
从明这才发现身体内部隐隐的酸痛,也想起来自己做完睡前的最后那个意识,不由心里叹了口气,想说你不用说啦,我都理解,昨晚是个错误。
却没想到何平开口时,说的是,“从明,嫁给我吧。”
从明满心酝酿着的都是深明大义,脸上肌肉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待终于明白过来何平的话,便整个表情都亮了起来。
开苞加上被做到脱力,从明体力再强,身体到底还是有些不适。何平便替他请了三天假。
若按他的本意,这日起从明就直接退伍最好。但他们到底是jūn_rén,从明的交接办的再快,也需要三个月时间。因此婚期也就订在了三个月后。
只是婚前的教导却是少不了的。何平当日就订好了教习嬷嬷,第二日便将从明接了过去。
这位嬷嬷也算是家族中远亲,一直听说何平挑剔得很,见了从明倒是吃了一惊,回去来不及做别的,先让下人蒸好了热水,放置各种药草,让从明浸到皮肤发软,再捞出来细细的磨皮。
这原本就是件细致活儿,加上从明常年行伍,手脚上的老茧几乎有半分厚,便分外废工,等到终于磨完皮,天色也黑了。正好何平派人送了些日常器具,其中便有给从明的贞操带。
嬷嬷看了那贞操带,便明白了何平的用意,想来从明这些年自由惯了,何平在规矩上也不想给他一上来就太过严厉。她因此也只从最基本的开始教起。但从明既然已开了苞,贞操带却是必然要带的。
从明只觉得,这几日过得如同飞一般。他身体素质本来就好,何平给用的药又好,没两天就恢复了元气。过了三天,觉得好利索了,加上在嬷嬷那里每日功课枯燥的很,趁何平给他电话,便趁机要求回去。
何平倒也没拦他。只是等从明第二天穿上军装,就觉得哪里都不对,开车回营里的路上才恍然,这几日嬷嬷天天给他磨皮,不穿衣服或只穿最轻薄的浴衣还好,一穿上军装,可就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