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你找死,还得赔那么多的兵将,老书虫哎!”
其实,古风看出来了,庄严是看到了这支乱军的头目赵拓坐在一只矮马上得意洋洋,这才生气进军的,古风也看到了。那赵拓狮面、海马口、头戴野雉冠、身带虎皮坎夹,坐在一匹矮壮的马上,耀武扬威。作为县令,这一带百姓的父母官谁不想杀了他?祸害百姓,破坏这一带的安定生活。
但话说回来,这时候是战争,不解决脚下的毒虫,眼前的藤甲巫兵,你不是见敌人嚣张而干瞪眼吗?
庄严的进攻受阻了,惨不忍睹啊!
先头士兵成排成片的扑地,有捂双眼嚎叫的;有抱脚痛哭的;有疯疯癫癫的乱跳乱跑的;有挠胸抓面在地上打滚的……古风挥军来就,也让庄严的jūn_duì损失了近百人。
古风率卫队一直前冲,暗器齐发,后面军中的弓箭、火铳子也不停,但哪里凑效?打毒虫?死伤寥寥,打藤甲兵?叮叮作响。
又有士兵被毒倒。可叹呀!用高射炮打蚊子,瞄不准哪!敌人兀自嗷嗷怪叫着冲来,眼看着官兵无法阻挡,无还手之力呀!人的双脚一沾地就可爬满毒虫,马的四蹄一踏地面就可能踩到毒牙,没踩死多少毒虫,倒是被毒虫咬死了马。加之上面,吻你脸颊的,啃你鼻子、耳朵的飞虫,官兵只能眼看着被屠杀。
庄严军中的一位军官土目,先是马被射杀,扑地后浑身的毒虫,虽然怒吼着向前奔,无耐满身创伤,满脸疮痍,手持大枪,双目瞪圆,高呼着:“太爷,火……”轰然倒地。
古风他们看着土目倒下,庞大的身躯倒成了官兵的军魂,也倒成了一座英雄的军碑。他的一个“火”字才提醒古风和玉狐想起来用火箭、火里撒上毒粉用烟熏的方法来破敌。
说来也是一时间被场面给吓住了,古风为北方人不了解南方,特别是苗民的厉害,玉狐被毒蛇、蜘蛛之类的东西给吓傻了,那聪明伶俐劲儿也没有了。
古风他们所在的地方的左边二里是一片大泽,周围是湿地,中间是水潭,水潭里又有小岛,此时看过去,虽然枯草败叶,但好像仍有那么一丝丝的生气。于是,古风便命令工程兵在前勘察开路,以芦草埋泽,分散走进去。后勤兵聚集一些药品和引火用的油松干柴,慢慢滴大军都进入了大泽。
引来乱军军士们的议论:“这两个书呆子县令不懂兵法,竟然领兵进湖中,自寻死路!”
听到飞探来报后,古风终于有了笑容,说道:“嗤笑于我,鼠目寸光!你们只看到了自己的天时而没有看到我军的地利。传我命令:把湿地沼泽与湖水连接之地的水杉树林,不论大小一律砍伐干净,将树体大木留在水滨,树枝运到沼泽外围覆盖在水与稀泥上。”
官兵在湖中岛屿与绿洲地带安下营寨后,古风和庄严徒步观察,这里背后是水,面前是沼泽、湿地,在jūn_duì撤入时砍掉了一大部分芦、蒲、茅草、灌木丛等。最后点燃,暂时阻断了敌人的毒物的进攻。
古风指着前方对庄严说:“庄兄你看,这前面的芦苇塘就是乱军巫女、毒手和他们的毒虫的火葬场。”
此时,庄严已经看到了乱军后方的异动,实际上,乱军在前面与官兵开着仗,后面在一刻不停地挖开山路,想往深山里进发。“贤弟!我军能用火,敌军也能用火啊!尽管贤弟已做了预防,砍掉了树林,但草随风势,若被点燃,或再添加些毒粉,不要说火烧,就是烟熏都足够厉害的。”
“所以,抢占先机很重要,现在无风无浪,应速派人进入湿地把没有被割刈的芼草和没有被砍伐的小树,全部伐下铺在烂泥上。”
“报太爷!敌军在对面停止了毒虫、毒粉的进攻,却在地上堆上了大量的干柴,还在上面放上一种黑色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