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开始了,空手应对两把匕首,还能有守有攻。张阁老出手是惊人的迅猛有力,完全不像个古稀老头。
“李二,这老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人?”
“反正不再是个文弱的老头……莫非是个‘阉人’?”
“放屁!老爷我曾是龙虎双状元……”
“老杂毛,你才是放屁呢!……大明朝到现在有过文武双状元吗?”
“噼噼啪啪”,大得是相当的激烈。怎么会没有人听到,没有人来新房这儿来呢?星朗、新娘两人的额头都见汗珠了。
“呱呱呱……你们俩都去死吧!”张阁老一手握着一支被摔碎的木椅子的腿充当了两把拐子棍,上下一错一合摆开一个攻击招式,便展开了他的猛烈的攻击。
“啊——”首先中招倒地口鼻出血的是新郎。张阁老刚想赶过去再补上一脚要了他的命,新娘也没有在最后关头畏缩,拼命打法,挺匕首便刺向了张阁老的后心。
尽管水仙的行动快,短刀刺得也迅疾,但是,她快,张阁老身形更快,水仙的刀尖才触及到张阁老的衣服,而张阁老右手里的椅子腿就反手一击重重地打在了水仙的右耳门上了。
水仙只来得及“哼”了一声便昏死了过去,娇躯软绵绵地倒卧到地上。
水仙的被杀过程,李二看到了,抓住这个小机会拼全力将手中的匕首掷了出去,正好扎在了张阁老的右大腿上,把个老东西疼得“嗷嗷”怪叫着把双手里的木棍同时击打在了李二的头顶,恼怒的一击击碎了李二的脑袋,结果了他年轻的生命。
就在张阁老打杀李二时,水仙悠悠醒来,奋不顾身地将短刀刺向了张阁老的后心,可惜准头差了那么一点点,一刀扎在了老东西的锨板骨上,直疼得他跳了跳,反掌击飞水仙,紧跟着拔下大腿根上的匕首甩向了水仙的胸膛,这朵野水仙就此枯萎凋零了。
这次张府里不是光死儿媳了,而是儿子儿媳一块都死了,张阁老也受伤了,事情隐瞒也隐瞒不了啦,王成很快便把张阁老告到了三河县县衙大堂上了。
高才县令闪电办案,张阁老居然说是李二和新娘子合伙想加害于他,所以他才被迫反抗一举杀了二人。
“谁会相信你干儿子和你那刚过门的儿媳妇能联手想杀你?你给人的表现只是武力拘捕,对抗官差,本县不得不当场格杀!”高才大声宣布着,真的命令当场射杀了张阁老,还有两个张府里企图反抗的家丁。
张阁老的全部家产充公,高才是实实在在地大发了一笔,几十万两金银啊!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高才望着张阁老府后花园里的美景,不禁唏嘘——面积巨大的后花园有一汪曲池,流水潺潺,清澈见底,红、黑、白多色游鱼翩然往来。池西有松柏翠竹,一径深曲;穿径而去,竹林尽头植有百余株参差不齐的花树,如椒如薮,红破白露,枝影扶疏,若是穿着谢公木屐在苍苔细石间逡巡赏花,野趣横生,倒是确有几分雅致。
看过后,高才不由得皱皱眉头,不无艳羡地想:这么个小园林修建下来怕不要数十万两银子啊!
艳羡也没有用,众目睽睽之下难以据为己有,最多也就只能充公变卖,自己贪占他几个碎银子而已。
衙门里,王成小心翼翼地来见高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