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如小山一样罩在小少女身体上的男人动作狂野,挥汗如雨地弄着紧实润泽的ròu_xué,他忽然如打桩一般以像是要把身下女孩儿钉在床上的气势,狠狠地插干,次次直入zǐ_gōng,在内里制造出让人昏眩的快感。
“啊…….!”
“呀啊啊啊啊啊!“
男人和小少女的声音同时脱口而出,不同的是谢朗是爽得不能自已,而顾明月则是被水灌昏之前的尖叫。
谢朗射过之后仍然停留在顾明月的体内,他望着昏死过去后浑身持续抽搐不止、交合处糜乱不堪的小女儿,湿润了眼角。
归根到底,他还是毫无廉耻地占有了生命中最珍贵的女人从小养大的女儿。
这或许会是他一生中所做的最错误的决定,不过,他永远也不会后悔。
爹爹的童养媳之八(h)
“啊……嗯……爹爹……太深了啊……”
娇小的少女赤裸着身体扶着树干,她身子悬空,全部的重量都被身后的男人插入腿心花穴的ròu_bàng支撑着,干着xiǎo_xué的阳具捣入的又深又急,带出清晰yín_luàn的水声。
“爹爹……好粗…….好热……嗯……“
纵然经受过了次数数不清的欢爱,顾明月还是有些承受不住与男人长时间的交合,他的骇人巨物每次都能让她欲仙欲死,春潮不休地沦陷在好似没有止境的高潮里。
谢朗身着暗绿色斗篷状的蓑衣,从上到下的罩住了自己和身前小女儿大半个身体,他内里的上衫大敞,下半身的麻裤吊在膝盖上,交错纠结的肌肉与顾明月白嫩柔软的肌肤相贴,带着灼人的热度,彰显着阳刚勃发的魅力。
他用一只手摸上两人严丝合缝连接在一起的交合处,指尖沾染上了腻白粘稠的水液,暗红着双颊搓揉起花户间弹出头的小肉核,哑着嗓音暧昧道:“贪吃的小东西,这么粗的ròu_bàng都被你的小整根吃下了,也不怕被撑坏。”
“爹爹~依儿啊啊…….每次都被……唔……撑得好饱……腿心好酸……”顾明月嘤嘤地呻吟着,眼神迷离倘恍,一根银丝从嘴角流淌到下巴,红艳的丁香小色探出檀口,无意识地滋润着干燥的唇瓣。
今日她本来是在山谷附近的灌木林里摘一些香甜多汁的浆果充作天然零嘴儿,摘累了就寻到一处绿荫繁茂的古树下纳凉,劳动过后的小脸带着细密的汗珠,如成熟的红苹果一般光泽诱人。喝过了些盛在竹筒里的清甜山泉,顾明月便解开衣裳的前襟用随身的棉帕擦拭着帖覆在肌肤上的湿粘汗水,她不想自己粉白的嫩肉被汗渍蜇出难忍的疹子,估摸着附近人烟稀少,也就毫无顾虑把衣服褪到了臂弯,却不料遇上了打猎回程的谢朗。
而立之年的男人力旺盛,时常性欲勃发,看到裸露着一片洁白柔软肌肤的小女儿,哪里压得下欲望,双眸泛着骇人的欲芒,通身充满着危险性地站定在了顾明月身前,磅礴的男性气息瞬间席上了她的四肢百骸,让身子骨酥软成了一滩春水。
“爹、爹爹“,顾明月呐呐地仰起小脸喊出口,男人的裤带早在行走间被解开,入目的是一根外表狰狞,肉冠吐出腥咸体液,冒着热气的大鸡巴。看着这样伟岸的性器,她止不住地回忆起了自己这些日子是怎么被它折腾得xiǎo_xué红肿,从里到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