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的敲门声从房门外穿入他的耳中,同时飘进来的还有少女焦急的声音。
“爹爹,快开门!开门啊!”
她的声音为何如此绝望焦急,谢朗不解,但因着无法面对门外的小少女却又不得不开门,否则她的架势像要把木门敲穿,于是只好伴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过去开门。他看着神色平静,只有细心的顾明月才能发现男人的耳尖通红如滴血。
“何事。”谢朗的声音有些凝滞。
“爹爹一定是病了吧?爹爹不要骗我,我都看见了,从爹爹尿尿的地方喷出了奶水一样白白的东西。”顾明月一开口,就把谢朗震呆住了。
少女的小嘴开开合合,神色伤心难过,连气也不喘一下地继续焦急忧心道:“我都看出来了,爹爹的表情好痛苦,都忍不住小声叫出来了。”
谢朗措手不及地被顾明月飞扑了过去,一只小手灵巧地钻入长裤内,握住了顶端湿滑半软的ròu_bàng。
“爹爹。”顾明月仰头把手上滑腻的东西展示给男人看,她小巧的鼻子抽动,深深地嗅了几息手上液体的味道,似是因为那味道竟然出人意料的带着淡淡的麝香气,不是如脓水般难闻,她眉头舒展开来却仍浮着关心之色道:“爹爹,你都喷出了这么多东西竟然还告诉我没事,你是不是得绝症了,也会和章哥哥一样,很快地就会抛下我一个人了对不对。”
小少女双眸中泪光闪动,如果忽视掉她鼻尖“不小心”沾上的浓白液,如果不是此情此景,谢朗一定会被她对他的依赖和重视所感动。
此时,谢朗低低地咒了生该死,因为他盯着少女的脸,又可耻的硬了。
爹爹的童养媳之四(微h)
谢朗睁着眼睛看着房梁发呆,毫无睡意。
明明在心底决定了只留顾明月在厢房里睡上昨天一晚,那么现在头枕在自己肩窝里睡得香甜的小少女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她的嘴角挂着甜美无暇的笑意,但就是这张如花朵般鲜嫩的小嘴,在不久之前吞吐着自己的ròu_bàng,咽下了从肉茎里喷射而出的浓白。
我或许,真的是个觊觎自己养女的禽兽,竟然对小依存在着世俗不容的欲望,还诱导她做……谢朗蹙眉,深受良心谴责的煎熬。
晚间的时候,被养女目睹了自己让人难以为情的自渎行为,本该为罔顾伦常的欲望感到无地自容的男人,却在被小少女摸到性器后、注视着那张满是天真忧心之色的小脸,再一次起了生理反应…...
那时的顾明月,蹲在心神纷繁的男人身前,用手指点着面前肉物所支撑起的帐篷顶端,愁眉泪眼地说:“爹爹,你尿尿的地方又立起来了,硬硬的好烫人,而且,前头湿湿的,在流东西出来呢。”
她不等男人反应,在拉松裤带的同时把手伸进去掏出那硕大如驴根的阳具,温柔地抓套了起来。
“爹爹,依儿帮你把里面白色的脓水挤出来,爹爹是不是就会变好了?”小少女的声线清甜,从那张小口里发出的每个音节都在谢朗身上挑起了滔天的浴火。
男人的脑子是清醒的,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地向前迈进一小步,使肉茎的头部凑近小少女的脸颊,然后用指腹摩挲着她一边粉嘟嘟的脸蛋,嘴里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