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点一点地解开系在腰间的丝带。没有了衣带的束缚,真丝轻薄的衣袍从她的肌肤上如潮水般褪下,露出了仅着大红鸳鸯戏水肚兜的秀美酮体。那身躯简直如一块上好的美玉敲细琢而成,胖瘦适中,纤软适度,通身白璧无瑕。
像是受了冷,那身躯微微地抖动着,胸前两团高挺的丰腴颤颤得仿若要从那小巧的肚兜里扑将出来。刘轶看到这里,体温骤升,下腹霎时火热如炬,他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着。此时春光无限的美人正要上床歇息,却不料被左腿搬到了右腿,眼见着就要以一种滑稽可笑的姿势磕到床沿上。
顾明月面色紧张的闭上双眼,她知道这种身体不协调的姿势很是可笑,也没有十分把握刘轶会来接住她,因而她在赌,赌他的男性本能已经忍不下去了。
只听头上响起一声轻笑,一只火热修长的大手把她拦腰揽在了怀里。顾明月背靠着来人宽厚的胸膛,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抬眼看怒视,双眼就被素白色衣带给蒙上了。
“好一个勾人的小娘子,穿成这样莫不是在等你那病怏怏的夫君?”来人分明是一位年轻男子,声音悦耳低沉,温热的鼻息扑在她巧粉嫩的耳边,带来了参杂了难耐的异样感觉,她不舒服地激烈挣扎起来。樱粉色的小嘴张开,想要高声呼救,双唇就被带着青草气息的薄唇给堵上了。
顾明月此时可以说是惊惧了,浑身抖若筛糠。那男子有力的双手死死地把她的头按向一侧,激烈地shǔn xī着,热气腾腾的厚舌抵开了她珍珠般的贝齿,勾着她的小舌时而搅动,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时而一出一进,逗弄着她去咬。顾明月羞愤欲死,双颊染上了艳色,如雨后牡丹般媚得天香国色,她一双柔荑死命地向后推拒着,纵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那点力量对刘轶来说也无异于搔痒般无力。
一吻结束,顾明月整个人昏昏涨涨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若不是腰间还有一只大手托着,她早已倒在了地上。敷在眼上的丝带早已被泪水濡湿,美人鼻头微红,小声地缀泣着。男子那烫人的红唇移到了她洁白修长的颈项上,舔吻吮噬着,一只手在她全身游弋慢捻,激得她不禁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
刘轶觉得美人的呻吟煞是动听,他想要听更多从那张小口里发出的魅音,于是手上的动作越发地卖力了。顾明月则是在发出声音后身子猛地一震,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竟在偷香窃玉的宵小手上得到了称得上是舒爽的感受。她哭得更厉害了,若是这般情景被她人撞见,自己不光会被人冠上yín妇的罪名,还会给侯府蒙上莫大的羞辱。想到这里,顾明月当机立断的就要咬舌!
珍珠般的贝齿就要狠狠地咬下去,没有预想中的剧痛,而是磕上了两根带有薄茧的指腹。
“小娘子倒是烈性,你要是真咬舌自尽了,爷再去哪里找回这么个国色天香的佳人,嗯?”男子的声音笑中带怒,顾明月竟然还从中听出了一丝惊惧,最后的嗯字音色上调,如醇香的美酒一样让听者遍体酥软。
顾明月也不说话,清白都没了倒不如死了干净,她发狠地咬着口中的两根指头,恨恨地研磨,泪珠从湿透的绸带往下滴,汇成了两道清泉。顾明月不松口,想着要是能把这采花贼的手指咬断才好。
许是美人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怜,男子不由轻叹,声音里又透着满意。遮眼的白绸被拉了下去,一双涌着泪泉的朦胧美目含怨,因挣扎而垂落的发丝零乱地覆在脸侧,呈现出如海棠被暴雨肆虐后的娇弱无助之美,更让人想狠狠地凌虐下去。
顾明月睁大了眼睛看向肆意轻薄自己的男子,一张脸轮廓分明,面如冠玉 目如朗星,其貌俊雅非凡。这不正是前几日闯入她马车的男子?顾明月一时间悔恨地无以复加,她怎么就识人不明,救下了这么一个登徒子?!是了,当时左相正领着京城禁卫到处捉拿他,她又怎么能以貌取人,认为这般好相貌的人定不是等偷鸡摸狗的鼠辈。可谁曾想这人不光偷盗,还是夜闯女子卧房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