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当前,郁礼的手沿着那紧实的腹肌摸了一把,甚至还摸到了里面的腹毛。对方故意动了一下腹部,他微红着脸把手拿开,明明刚占完便宜,占完却不认人,小声说了句“流氓。”说完,羞涩地跑开了。
蒋长封脸上的笑意越是明显,将扔在地板上的拖把拎回手里继续拖地,他看到郁礼重新拿了一把拖把出来,就过去劝他,“拖地我来就好,你做其他的事。”
可这屋这么大,一个人真要拖,没有两个小时是拖不完的。
郁礼之前只是嘴上说说,如果真的让对方一个人拖干净整间屋子,哪里舍得,“真不用我吗?”
蒋长封直接用行动调戏郁礼,往他的后腰和屁股拍了一下再揉了一把,“这儿,叔舍不得累着它们。”
郁礼捂着屁股跳起来又骂了男人一次流氓,拖把扔在地上不管,跑去整理东西了。
过年这段期间也是生意人送礼送得最频繁的一段时期,蒋长封就属于礼到手软的那类人。
不是他想,别人打听到他近期住在这处地方后,年前起各种包装贵的礼物就源源不断的差人送来,比如几几年名贵的酒,某种高档的烟,更有的直接送了信封过来,拆开一看,居然装着车钥匙。
郁礼坐在沙发上一边整理东西一边摇头,感叹有钱人的世界太复杂了,送这么昂贵的东西,得用什么还呀。
蒋长封往郁礼的地方拖过去,看着桌上堆放的礼物,不甚在意的说:“喜欢什么就拿。”
“我不要。”郁礼抬头问他,“叔,你每年都会到这么多礼物吗?”
蒋长封让他抬腿拖干净他脚底下的位置,“都是有事情求着帮忙的人。”
郁礼又问:“那送礼的每个人你都会帮吗?”
蒋长封好笑地看着他,“叔看上去有那么闲吗。”
郁礼摇头,蒋长封非但不闲,看上去还凶。他想起另一件事,就跟在蒋长封身后说:“叔,等天气暖了我想出去看看地方。”
他说的地方指的是个人工作室的选址,他在这方面了解得不多,最开始想着建立工作室仅凭着一腔年轻人说有就有的冲动,真正到了开始着手准备工作的时候,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蒋长封停下拖地的动作腾出一只手抱他,“想让叔帮你?”
郁礼点头又晃头,“你教我……”
蒋长封在房地产业涉及很大一头,关于工作室的选址建议,男人肯定有好的意见。
蒋长封轻轻在郁礼的腰处揉弄,以一副商量的口吻说:“叔直接帮你办完这事好不好?”
郁礼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可以接受男人在相关方面给他建议,却不愿意要他直接帮忙把事办好,他叔厉害,好像没有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