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老攻:o皿o 两眼冒火嘴巴起泡抖着身体嗷嗷待哺
☆、枕边之人
h市素有雨城之称,从入了冬之后到春季,整座城市被连绵不断的雨雾包围环绕,气候潮湿阴冷,沉寂萧瑟,催人入眠。
此时,郁礼沉浸在甜暖的梦境里,影影绰绰间似乎有东西隔着被子压在身上,迷糊中他不适地挣动转身,那东西却越来越重,甚至有湿热的气息拂在脸上。
黑暗下,他陡然睁眼。
壁上的小灯被人打开了,暖淡的光线将对方冷峻的面庞晕染上一层轻柔。郁礼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怔措地看着男人,误以为自己在梦中。
“叔……?”
蒋长封以吻回应,隔着被子把人稍微抱起来亲了一会儿,才放开他,拨开他散乱的头发,眼睛含笑说:“傻了?”
郁礼还真的傻了,“你怎么进”他突然噤声,想起昨天分开前把家里备份钥匙交给对方。紧接着,他推开蒋长封光着脚噔噔噔从床上往窗旁边跑,掀开布帘瞧,窗外乌漆墨黑的一片,街道边只有孤零零的路灯在雨雾中散发出迷蒙的光芒。
郁礼一连串的动作叫蒋长封看得心里痒痒,像有只小猫往他心坎挠一样。他笑着走过去把郁礼拦腰抱起来送回床上,将他整个人捂进温暖的被子里,“也不穿鞋。”
“不对呀。”郁礼彻底清醒过来,视线扫过挂钟,“叔,现在才四点,你怎么过来那么早?”
蒋长封说:“过来想跟你睡一会儿,明早八点我要过城西郊那边考察新的开发地,年前考察完,年后就开始动工,时间有些赶,我就过来了。”
城西郊距离西城有四个小时左右的车程,一来一回八个小时并不算短,蒋长封得过去考察至少一星期左右,想到接来下的日子见不到摸不着他的小恋人,蒋长封按耐不住,索性大半夜开车过来,摸进郁礼的温柔窝。
郁礼没多想,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叔你进来,外头冷。”
蒋长封将大衣脱去,侧身躺上床把人稳稳妥妥地往抱进怀,手搂着腰,腿圈着腿,前胸抵着后背,只有这么把人圈在身边,才让他在这寒冷的冬夜里充满踏实与满足的感觉。
狂了拼了大半辈子,就缺一个能暖他身心的枕边人。
蒋长封用面颊亲昵地蹭着郁礼的脖子,一老男人突然做出撒娇般的举动,“小礼,叔真舍不得你。”
郁礼噗噗的笑,伸手捂暖蒋长封带点凉意的耳朵,“又不是长久的分开,你忙完不就回来了。”
床不大,郁礼独自睡时转两圈刚刚好,此时多了一个高大的蒋长封,他转不动身体,只能缩手缩脚的任由对方把他纳入怀中,火热的胸膛熨帖在他的身侧,从头暖到脚趾。
蒋长封笑着说他没良心,都不会想他,说完又亲上他的眼睛、鼻子、最后堵住嘴巴,卷起他的舌头含在嘴里,时而温柔时而有力,亲得湿漉漉的才放开。
被窝里温热,郁礼被亲得大脑缺氧,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