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郁礼醉酒胡来,那他就不是个真男人了。
随手抓了一把头发失笑,亏他把人送过来时还想过会不会酒后乱性,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对郁礼根本做不出那样的事。
熟睡中的郁礼突然睁眼,迷迷瞪瞪地看着蒋长封。他人还没从醉酒中彻底清醒,摇摇晃晃起身,把身边这么个大男人视如空气,颠颠地走来走去。
看他就要碰到桌子,蒋长封眼疾手快扶住他,“你要去哪里?”
郁礼晕乎乎地转圈,想起来后才一本正经开口:“洗、洗澡,洗干净才睡觉。”
“我带你过去洗,这样走你找不到浴室。”
听到浴室两个字,郁礼停止转圈,乖乖跟蒋长封上楼了。
蒋长封的卧房中间挂了一个大沙袋,平时拿去打拳用的,他在浴室放好热水出来,一看,乐了。
刚才被他放在床上休息的郁礼跑到沙袋那抱着它缓慢转圈,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也听不清楚。
他走过去把小醉兔从沙袋上拉开,放柔了声音哄劝他,“小礼,去洗澡。”
听要洗澡,小醉兔郁礼不闹着抱沙袋了,被蒋长封扶进浴室,热水和衣服已经准备好,水汽熏得他更加看不清东西,蒋长封要给他解衣服,虽然脑子晕乎,可郁礼仍勉强维持着他身体最后的底线。
“我,我自己来,出去,你出去……”
蒋长封被迫往外走,他停在浴室门在回头看人,郁礼定定得站在那准备脱衣服,刚露出一截白细的腰身,见人回头,忙开口,“关门关门!”
蒋长封把门关了,仰头对着天花板吐出一口气,抚额低笑。
沙袋被打得砰砰发响,背心全被汗水打湿。眼前偶尔闪过刚才那一瞥,蒋长封用力击打沙袋,把下腹的那股火气化成拳头发泄在沙袋上。
而另一边,郁礼泡在浴缸里舒服地呼气。
水冲过整个身体让他混沌的意识恢复些许,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理智上催促着他赶紧离开,被酒麻痹过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更令他沉睡了一段时间的欲望苏醒。
欲望来势汹汹,此刻又置身在温暖的水中,水的浮动如一双温柔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抚摸着他那不可告人的地方。
郁礼忍着羞意靠在浴缸里夹紧双腿,强烈的欲望沿着四肢百骸蔓延,手脚酸软,那处更叫嚣着发泄欲望。
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他吓得不敢动弹,呼吸越来越急促,趴在浴缸边沿大口呼吸,像伏在岸上的鱼。
没有水流的声音,他的喘息,一声声落在耳边,如同催眠,叫他快点安抚自己。
“不,我不要……”
“你要的。”
“不……”
眼神布满痛苦和挣扎,郁礼盯着水面上的自己,被欲望冲击而得不到安抚的身体开始痉挛起来。他颤巍巍地从浴缸爬起身,花洒打开,冷水哗啦啦从头冲刷而下,他伏在冰凉的墙上,避开那罪恶之花。
虽没得到全面的疏解,发泄过一次后,郁礼减缓了生理上一部分的折磨。他全身无力,任由冷水把污浊的东西往下冲,直到冷得他手脚打颤,才关了水,抖着手拿起放在一边的衣服。
睡衣半系,鞋底沾染的沐浴露没冲洗干净,他脚底突然打滑,反射性伸手扶住洗手台,酒后与刚才的事让身体陷入短暂性的虚弱,他没使上力,屁股接着腰着地重重摔到,没系好的睡衣完全散开。
腰和屁股摔得太疼,双腿以不太雅观的姿势面对门口的方向张开,大半身体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