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道:“只要你闻出我身上是什幺花香,我就只上你一次。”
凌云身体一僵,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谈轻言说出来的。
谈轻言眼含温柔,抚过他的脸颊,“云,我也是男人,再不下手,你就要被别人吃得干干净净了,你应当明白,时机这两个字的意思。”
“轻言……”凌云半是求饶半是撒娇地求恳,“我……其实我也不是不想,不过我今日实在疼得紧,以后吧……以后好不好?”以后……以后他一定跑掉了。
谈轻言的笑似乎带了些调侃,“他们虽然过分,但还不会真上到你受重伤的地步,这伤药是消肿的,你现下应该已不痛了吧,比你更严重的伤势,它都能在一炷香内祛痛……”
凌云这才知道谈轻言给他上药竟然是为了再吃他一次,不由扁了嘴。
谈轻言最喜欢的就是他在自己面前像个孩子一样,见状眸色更是幽深,揉了揉他的头发,把人压到床上。
“轻言……”凌云瑟缩了一下,有些紧张,他倒也明白自己逃不掉,外头那幺寒冷,他武功也被封了,现在还是半夜三更……
谈轻言含住他乳首shǔn xī,舌尖绕着乳晕转圈,酥麻快感自胸前传来,凌云眼底出现挣扎,终于,似乎放弃一般,手插入他的发任由他动作。
第20章 狠些(高h)
谈轻言把凌云唯一剩的亵裤脱下,不揉他欲根,却揉他欲根后的阴蒂与小小鼓起的卵蛋,边揉边在他胸间徘徊不去,将乳珠shǔn xī得更大了些。
凌云似哭似喘地呻吟,花穴难堪地流着水,抱着他头的手忍不住用上了几分力,不知是把他按住,还是想把推开,谈轻言细细亲吻过他一身柔软的皮肉,亲到他耻处也不避讳,反而含着那卵蛋玩弄了一番。
凌云臀部紧缩,忍不住求饶,“别……别……轻言……”
谈轻言分开他的腿,双手搂了他大腿,舌尖点上他的花唇,轻而易举拨开花唇,含了他流出来的透明的蜜液。
凌云羞耻得快要爆炸了,双腿微合,撑起身子扯着他的头发想把他从自己腿间扯开。
谈轻言只一吸,凌云战栗地“啊”了一声,手指便软了,花穴也溢出更多液体,湿湿嗒嗒淌下来,更是被他舔含了去,虚虚地扯了他的发,但却无法用力。
谈轻言含笑抬眸看他,抓了他的手将自己的发弄开,亲了亲他的唇,柔声道:“头发扯光了秃了怎幺办?”
“你……你坏……”凌云只道他刚尝完花穴又来亲自己,往日扮演温柔兄长般角色的人正对自己做出如此yín靡的事情,几乎让他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羞耻得几乎不敢睁眼。
谈轻言细细地舔吻着他的嘴唇,舌尖也探进去绕着他的,修长的手指摸一会他的背脊,又摸一会他的胸乳,两指掐住乳首玩弄了一阵,方才离开他的嘴唇,含住那处shǔn xī。
凌云仰头轻喘,受不住般又倒了下去。
这床上铺的本是软缎,他一身白肤,黑发又软又轻,躺在上头难耐喘息,修长手指受不住般扯着被褥,暧昧难言,美得如画一般。
谈轻言轻叹一声,低声似是玩笑似是认真地说道:“当初捡了你回来,若非发现早就熟识,本是想叫你给我做个童养媳的……”又在凌云的锁骨上shǔn xī出一个个红痕,解开自己的衣服分了凌云的双腿,灼热抵住了湿软羞涩的花肉。
“轻言……”微微畏惧于他的侵入,凌云半咬着下唇,双目含着水一般的柔波,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