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的错,应该早点看出爱妃是欲拒还迎,嘴上说着不要,骚逼都想要得快死了。
姬怜气得想骂人,臭男人,总是在嘴上轻薄他。可他根本骂不出来,西泽尔的性器已经插进了快成汪洋的yín穴里,猛地一轮冲刺,麻痒到极限的ròu_xué快被操得酥掉了,强烈的快感汹涌地打过来,姬怜爽得眼泪直流。
西泽尔还嫌他不够害羞,竟挑起了床上的裤子,笑问:宝贝儿,什么时候脱掉的?
姬怜被西泽尔用鸡巴钉在床上,男人就像头发情的野兽,操得相当凶狠,湿漉的大屁股舒爽地在床上蹭来蹭去,奶子也跟着发胀。姬怜不想回答,可男人恶劣地压上来,揉着姬怜胀痛的骚奶,哑声道:不回答老公就不给你吸奶哦,憋着奶水被鸡巴干,多难受啊……
男人把他的骚奶捏成各种形状,每当奶水要喷的时候,就在奶头上掐一下,痛意来袭,奶水又回憋回去,在胀痛的奶子里来回流,像电流一样洗礼敏感得乳房。身下的操弄一下比一下厉害,sāo_xué好像坏掉了,不停地出水儿,cháo_chuī的频率比以前更高,底下不断喷汁的苏爽感更激起了姬怜想喷奶的欲望,只能可怜兮兮地回答:呜……就是,哈啊……老公用鸡巴操后背的时候,爽,恩啊……太爽了,不要裤子,再也不要穿裤子了……
西泽尔低笑:不穿就对了,看这条可怜的裤子,都湿透了,宝贝儿你真yín荡。
得了回答,男人自然好好对待那一双美艳的娇乳,色情地揉了几下,又含住奶头吸裹,姬怜很快喷出奶水,爽得yín叫连连。西泽尔看着他一胸膛奶水的样子,呼吸粗重,竟对着姬怜的身体拧那条湿透的裤子,果真拧出大量的骚水儿来,全都落在姬怜的身上。
挨操的同时被骚水浇身子,yín水还是从自己的裤子里拧出来的,姬怜羞得快死了,却舍不得那番快感,索性更不要脸地缠住男人,用满是骚液的身子拼命在男人身上蹭,把两人都弄得湿哒哒的,缠在一起交合,yín秽不已。
西泽尔的色诱大获全胜,两人从夜里一直胡闹到了第二天下午,吃饭都是在床边摆桌子互相喂的,甜蜜得不行。
之所以两人没有腻歪个几天几夜,是因为新婚第二天太子夫夫要主办晚宴。帝国太子的婚礼走正统庄重路线,并没有一般人家的婚礼热闹,参加的也都是身居高位之人。但为了显示太子的亲和力,会让其在次日晚上举办宴会,邀请各家族的子弟,可以携带家眷,加强皇室与各大家族的交流。
姬怜在衣柜前挑衣服,最后挑中了一件深蓝色天鹅绒的复古套装,衣服走得是禁欲风,长袖子,领子也不低,把姬怜的上身包裹得十分严实,但姬怜没穿裹胸,也没穿胸衣,奶子风骚地高挺,一看就是真空上阵,可偏偏形状好看得紧,又大又挺,浑圆丰满。在西泽尔身边从不喜欢穿裤子的姬怜,毫不犹豫地舍弃了套装的下半身,直接穿着到大腿的上衣,就准备去参加宴会了。
西泽尔穿着黑色西装,本来帅得一塌糊涂,可他却命人送来了轮椅,坐了上去。
姬怜惊讶得瞪大了眼睛,问:你这是做什么?
西泽尔道:外界都传言太子体弱多病,我当然要装一装。
西泽尔回想昨日的大婚,他们坐着的时候多,站起来时西泽尔也掩饰了平时的强势。原来西泽尔是故意要装成病弱太子的吗?可是为什么呢?
姬怜想不透彻,但隐隐也有猜测。见西泽尔没有解释的意思,便也不再问。管他为什么,反正他只需要支持西泽尔,和他共同进退就好了嘛。
于是,美貌风骚的太子妃,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太子,出现在了宴会上。姬怜一身装束果然吸引了无数目光,上身保守到一丝不露,却更显示出脖颈和双手的白皙漂亮,下身完完全全光裸着,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却更引人猜测里面的yín秽风光,简直是禁欲和yín荡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