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怜的呻吟声突然大起来,有个软软的东西碰到了他的sāo_xué,可怕的陌生的快感毫不留情地袭击着他。姬怜正不知所措,忽听到一个沙哑的男声:当然是……我的舌头了。没被男人舌奸过吧?是不是要爽死了?
姬怜被吓得不行,竟忘了躲开,傻傻地问: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西泽尔也没动,对着面前的骚逼吹了口气,笑道:当然是从某个小骚货在我床上脱衣服时就醒了,对着我露逼,还用sāo_xué意yín我的身体,yín水流了我满身,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姬怜没想到西泽尔这么早就醒了,完全无法解释自己这变态的行为。他想躲开,可西泽尔居然又用舌头弄他的花穴,那湿软的器官在脆弱得嫩逼上作乱。湿热的,灵活的……姬怜能感受到舌头的任何动向,他先在自己的阴唇上舔了一圈,从外边,慢慢地往里,从轻到重,顶弄着敏感的骚肉。
比手指还要软滑灵活,温柔地舔着,让他越来越痒,身体像病了一样,哗啦啦地流水。姬怜爽得直哭,难耐地扭着大屁股,却更方便男人的舌头在花穴肆虐。
西泽尔舔够了外围,终于欺负上阴蒂,用舌尖描绘着那骚豆豆的形状。姬怜似乎承受不住这般快感,yín浪地骚叫:不行了,啊……骚阴蒂要被舔坏了,哦啊……舒服死了,再来,哦好爽……
姬怜激爽之下,竟撑不住身体,一下子坐到了西泽尔的脸上,男人高挺的鼻子都戳进了他的ròu_xué,又引来sāo_xué一阵抽搐,姬怜饥渴地在男人脸上蹭:还要舔,啊……太舒服了,嗯,允许你再往里面一点,舔我,啊……好舒服,只能深一点……
西泽尔心中暗笑,这小傻瓜真把他当成正人君子了?他忽地起身,一下子把身上的姬怜给掀翻了。姬怜狼狈地摔在床上,双腿岔开,姿势极为不雅。西泽尔低笑:里面那么诱人的地方怎么能让舌头先操呢,应该用这个。
西泽尔脱了内裤,握着尺寸骇人的大鸡巴逼近了姬怜。姬怜这才惊觉自己玩儿脱了,被欲望左右,居然惹得男人动了真格的。他慌乱地爬起来就要逃,却被西泽尔拽住腿留在床上:天天露小骚逼给我看,还不让操?别躲了,被人操逼比看逼爽多了。
姬怜根本挣脱不开,口水已久的大鸡巴又近在眼前,挨操,真的很爽吗?姬怜突然发现自己是期待的,期待被床上这个英俊的男人占有疼爱……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不可以,他是要嫁到皇室去的,如果在婚前失了身……
姬怜痛苦地流出眼泪,明知不行,又忍不住去品尝禁忌的果实。为什么要让他在遇到王子之前,先遇到了西泽尔呢?
西泽尔才不管姬怜的纠结,鸡巴已经磨上了姬怜的穴口,挤开入口处的骚肉,问道:真的不想要吗?很舒服的……
姬怜还想做最后的挣扎,谁知西泽尔竟然突然闯进来了,大鸡巴一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