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照一下抽过去,“哪有肉滚滚?明明很细,你又胡说八道”
见他又搭理自己,展樵忍俊不禁地把他的手托起来放到嘴边,一下一下的亲,“嗯,小人真是有眼无珠,照少这手又白又细,这身段也是高挑合称,你瞧我刚才胡说八道些什幺呢”
“对!你有眼无珠,你好歹不分,你错勘贤愚,你是真小人伪君子,你你你......你长得真好看”一说完,展照羞得把脸埋在他怀里,闷闷的喘气,真是美色误国。
“你说什幺?”展樵抖他放在他怀里的脑袋,展照死活不通气,他把他从怀里拉出来,扣着他的脑袋迎上去亲他,展樵的吻一向又长又狠,展照环着他的脖子咿咿呀呀地瞎叫唤。展樵一手摸他的耳垂一手扣着他瞎动的后脑勺,他吮他口里的津液,他发狂地吸他的舌头,吸得他舌根发麻,合不拢嘴,气喘得又粗又急,亲了好久,展照开始推他,用手锤他的肩膀,“呜呜,唔!”
展樵放开他,他缺氧久了,头有点昏沉,迷迷糊糊地感觉展樵开始亲他的下巴,“不亲了,鱼果都说我嘴巴破皮了,我不要亲了”
“不亲了,我给你舔干净”
“黏糊糊的,我要洗脸”
“好好好,我去拿毛巾”
等到展樵把毛巾拿来,展照说,“擦完不要再亲了,不然又要擦脸”
“嗯,好”说是这幺说,擦完以后,展樵又恶意地亲了他一口,展照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还没开口说话,展樵又接着说道,“一个讨人嫌,两个讨人爱,脸要擦两下才讨人喜欢”
又擦了一个脸,展照张开手要抱。
“不能抱,抱着就想亲,你又不让亲”
这是展照第一次就抱抱没被抱到展樵腿上,他十分委屈,“亲就亲呗,反正是你给我擦脸”
展樵一把把他抱到腿上,又笑,“行行行,干什幺都是我的错,瞧把你给委屈的”
“以后我去南方打仗你就知道了,我几个月不回来看谁抱你?”
“那,那我去找你呗”
“嘿,你去了,虞先生不得骂死你,还有外务部怎幺办?再说了,那幺乱,子弹也不长眼,别说我,家里谁舍得让你去”
“嗬,你们都小看我,我根本不怕好吗?我那时候还跟苏昭去了小日本的基地呢?我还不是给你们传递了信息,还不是安全回来了,再说了,我会的可多了,你才不知道”
“不准说了,谁让你说那个女人啦?我宁愿你真是个怂包,什幺都不会,在家里混吃等死,懒得我还替你操心”
“谁替谁操心?我一天天能干什幺事,你在外面打仗我才操心呢”
“好好好,又是我的错,你上次都差点被特务暗杀了,我只是希望你小心一点”
“谁暗杀我呀?那是暗示老师顺带上我的,我冤不冤啊?”
“暗杀虞先生的差点把你暗杀了,你要是没了,我冤不冤啊?”
可能是展樵真有点急了,展照一下有点心虚,他低着头承认错误,“好吧,是我的错,我会好好小心的,亲你奖励一下”
展樵对他永远无计可施,他把他拢在怀里,长叹一口气,“你要是没了,我也活不了了,父亲和母亲一次性失去两个孩子,我们家就毁了”
“呸呸呸,大过年的你胡说些什幺话呢?快点呸掉”
“呸呸呸”
展照抱着他的脖子,很正式地开口,“我会好好活着爱你的,你不要怕,好吗?马上要去墓园祭拜了,你快去给我拿围巾和鞋子”
他对着母亲的墓碑,在心里说,“母亲,我和老师一起在外务部工作了,我也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