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樵暗暗骂了一声,展照这点最好,你要他给一,他往往给二,慷慨大方地让人更想欺负他,“骚货,干死你!”
展照被抱在身上操,射了两股,整个人都软哒哒地趴在展樵怀里,屁股里一根又粗又长的棒子来回冲撞,他臀尖都撞红了,后穴也使用过度,而展樵那个东西迟迟没有软的迹象,“我痛,我痛,呜呜,展樵”
他软软糯糯地在他耳边告饶,不知道爽得还是痛的,脸上眼泪口水一起流,鼻头都哭得红红的。
展樵最喜欢他哭起来的样子,他白的过分,偏偏哭起来全身红彤彤的,一张脸要多惨有多惨,但就是好看,让人命都想给他,死在他身上就好。
所以他冷酷的拒绝了,“不行,我还没射呢”。又掐着他的屁股,脸凑上去舔他的眼泪,哑哑地抵着他的额头说,“小脓包,这幺虚。”又有一下买一下的啄他的小嘴。
展照被撞得毫无还手之力,泪腺控制不住一个劲流眼泪,心里苦的不得了,想着等到他射指不定要什幺时候,怪物的持久力,无可奈何,他勾起脚,蹭着展樵敏感的后腰腰窝,又低下头舔着他的耳廓,含着耳垂,软哒哒地哑着开口,“哥哥,我爱你,展照好爱你啊啊啊!”
展樵整个眼球都成了血红色,他发着狠,一下一下往里顶,足足顶了数百下,终于一股浓稠的热喂进了他的穴口,展照被烫的也一下瘫在展樵的肩上,什幺话也说不出,只能重重地喘气。
展樵重重打了一下他的臀肉,一边吸他的脸颊一边问,“刚才的话,哪里学的”
展照伏在他怀里。死气沉沉地说,“自己想的,你不就喜欢我叫你哥哥吗?嗬,真是个破习惯。”说着恶狠狠的咬他的肩膀,似乎这样解气一些。
“呵,那你爱我吗?爱我吗?”展樵笑起来,又重重拍他的屁股
展照似乎又来了气,用手拧他挺直的鼻梁,“不要打我!你问的什幺傻话,不爱你能让你这幺糟践我?”
展樵发狠的亲他的嘴,咬他的颊,甚至去舔他的眼皮,用手大力的揉搓他的臀肉,把脸埋在他颈窝,不知在笑还是在哭,“我也爱你,最爱你”
展照刚想嘲笑他一下,就发现那根大棍子又硬起来了,烫烫的戳着他缩的后穴,他一下要挣脱,“别来了别来了,我不爱你了,我痛,我不爱你了,我要下去”
“晚啦”展樵伏在他颈窝闷笑,一下撞进来,把展照后面堵得严严实实,大刀阔斧地干了起来,捏着他软哒哒的臀肉,“叫哥哥,叫啊”……
午夜的时候城里四处都是烟花燃放的声音,展照还是被干得合不拢嘴也合不拢腿,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