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燥热。额头鼻尖上沁出湿滑的汗液,如同水洗般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又被男人灵活的舌尖一一卷入口中。
大腿内侧的软滑细肉,被厮磨地从生疼慢慢麻木。
湿软敏感的阴唇,被男人结实的囊袋拍击得红肿坟起。
被迫撑大的紧窄穴口,也任由来回弄的粗大肉茎刮骚出鲜艳的殷红色。
甬道内粉嫩的膣肉,随着杜聿渐渐加重了干的力道,一下下地翻卷着被抽拉出来,又被囫囵地插塞回体内。
大股大股黏腻的yín液shī_jìn般淋满了狰狞的紫黑肉刃,更多的则被粗壮的茎干堵塞在肉腔里。水液淤积的小腹酸胀地绷紧,恍惚中,陈云还以为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被干得软成了一滩水。
此时,陈云连让杜聿慢一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偶尔发出的微弱呻吟声也很快被紧凑凌乱的皮肉拍击声打断。
感受着青年体内的烫软裹吸,看他被自己chōu_chā得眉眼迷糊、满面红潮的可爱模样,杜聿心中酥爽又火热,不由更加用力地上下颠弄,挤压着身前浑圆的翘臀,由着性子尽情地快速挺动腰身,chōu_chā的力道也愈发凶狠。
被狠狠地连续顶撞摩擦过甬道内最为敏感酸软的一点,陈云情不自禁地用力后仰着身体,终于禁不住了。
膣肉疯狂缩,穴口箍紧肉茎。
欢愉的浪潮层叠翻涌,极致的快感从四肢百骸直至没顶。
当大脑被炸成一片空白时,陈云只觉得下巴被人生硬地扭转了一个方向。鼻息之间,隐约传来清冽的烈酒气息,瞬间发酵成令人心醉的迷幻灼热。
热吻并没有终结在两人急促的喘息里,杜聿一边强硬地扫荡着陈云滚烫的口腔,一边不再压抑地加快了粗暴chōu_chā的频率,终于在激烈的干中,茎干跳动,喷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火热液。
许久之后,陈云僵直的身体才慢慢松软。
青年疲惫地反手抓上杜聿的胳膊,想要将一条腿从男人的怀里解脱出来,至少能不再继续保持坐在男人鸡巴上这种羞耻的姿势也好。
但他刚一挣扎着想动,微微隆起的酸胀小腹就传来一阵清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液晃荡声。
性感的低低闷笑声从背后传来,酥麻的电流蹿过脊柱,陈云忍不住羞恼:“……放我下来!”
“我不累,再抱一会儿。”杜聿俯身凑到陈云的耳边轻轻舔咬、玩弄,微凉的高挺鼻尖轻轻滑蹭着青年汗水淋漓的温热皮肤,时不时还脸颊挨碰,肩颈相交地摩挲着。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青年微眯着眼睛,放纵男人亲昵地小动作。心里满是痒痒的松快惬意,喉咙里也不由地发出餍足的轻哼。
然而,温情脉脉的后戏还没超过一分钟!
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陈云黑亮的瞳孔倏然缩,不可思议地扭头看向笑得一脸“奸诈”的男人,“……你!你怎么还!?”
“……还没射完呢。”杜聿淡定地替陈云补完,就着手上托举的姿势,将人往上又颠了颠,粗大的性器依然像个楔子一样牢牢地卡在青年的甬道里,“怎么,累了?”
看着青年满面惧色的重重点头,杜聿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