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这屋子隔音不好,你要是再大声点儿他们就都听见了!”男人凑到青年的耳边,舔着对方冰冷的耳垂,怀中人果然闭紧了嘴巴僵硬着不敢再动。
隔着丝滑的衬衣衣料,男人轮廓分明的胸肌和腹肌熨帖地靠紧青年赤裸的背脊。
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微醺热气吹进陈云的耳朵里,让他战栗的两腿间濡湿出一片酸痒难耐的水渍。
“成成,算我怕了你,你麻溜地滚蛋!我赶紧整理一下,你再让人进来。别忘了你答应过的啊,一定要把我扮到亲妈都不认识的程度!“陈云碍着自己的肚子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也害怕门外的人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只好作势挣扎了一下,想要摆脱男人对自己前胸乳头和下体ròu_bàng的恣意玩弄。
奈何他此时整个人都密实地贴在吴景峰的身前,这般扭摆腰肢的举动,更像是主动在男人的裆前暧昧摩蹭,正送上门的弹软臀肉发出诱惑的甜美邀请。
很快,一根硬邦邦的滚烫凶器就应邀“咻”得翘起来,蹿进了青年的臀缝间。
“你!你疯了!在这种地方乱发什么情!”几近耳语的嘶哑低吼也掩不住陈云满腔愤懑的羞恼。
“小云,咱俩在来的时候,只在飞机上做了一次,算算时间你也该饿了!”男人流氓气十足地贴紧青年的屁股扭了扭,“骚逼是不是流水了?骚屁眼痒不痒?让老子用鸡巴帮你看看是不是水儿流得裤子都湿透了?屁股蛋儿上是不是一摸一手水印子?”
“你!唔嗯……”似羞辱又似调情的话,让陈云的喘息声大乱。
奈何这两个月被男人熟的肉体早就彻底背叛了十分脆弱的意志,热切地回应着,任由把手掏进裆部的男人在夹紧的下体摸出了大量粘滑汁液。
“正好你不想换衣服,那就穿着这条湿了的裤子。让宴会里的几百号人都看着你裤裆前勒出的鸡巴形状,还有你的宝贝穴眼儿里的水是怎么把布料都湿透,又是怎么黏答答地顺着大腿,从裤管一直流到地板上。到时候,每个走到你旁边的人都能闻到你发情的腥臊味儿,他们都知道你脑子里想了什么!”
“……想、想什么?”如恶魔呢喃般的下流耳语似乎在描述一个历历在目、已然发生的现实场景。
从骨头缝里钻出的yín荡欲求被刺激地狂性大发,青年难耐地仰高脖子,整个人都急切地向后挤压向男人筋肉结实的躯体,像要把自己藏进男人的骨血里。
“你流了那么多水儿,肯定是想要很多个大鸡巴把全身上下能冒骚水的洞都塞满,把你流出骚水的穴都堵死!你说会不会有人被你的骚味勾搀得忍耐不住,当场扒了你的裤子,掏出鸡巴就要死你?”男人粗长的手指顺着yín液强硬地捅入阴穴,不等青年适应,就模拟着性交动作飞快地chōu_chā起来,“等他们发现你下面不止有一个能插鸡巴的洞,你说会不会马上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人扑过来狠狠进你的骚逼和sāo_xué里?”
这简直就是具象化了陈云在青春期时、埋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恐怖噩梦!
隐秘的畸形肉体突然暴露在无数人的视线下,被轻贱地暴力扒开ròu_xué,强迫性地维持着难堪的坦露姿势,任由无数猎奇的隐晦目光视奸!
格档着衣帽间和客厅的门板消失在意念之中,围观人在看到他身为男人却因怀孕而隆高的腹部时,那种诡异暧昧的视线被记忆放大、夸张扭曲,丑陋赤裸的yín邪欲望被彻底曝光,如同配种般被强压在男人的身下,却任凭欲望支配着发出纵情的呻吟……
孱弱少年时的羞辱幻想和如今欣然享受的放荡yín欲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