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说放松将就能放松的?
陶熙然的身体因为机能反应而僵硬,偏生陶煊说得很是轻巧,陶熙然忍不住不满地冷哼了两声,“为什么不是你放松了退出来?”
陶煊:……
陶煊不敢再向爹爹提要求,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爹爹。
爹爹的身体真是异常的敏感,含住下唇咬一咬就会脸泛红潮,亲亲好看的锁骨窝就会奶尖激凸,揉揉后腰的尾椎骨就会浑身战栗,摸摸性感的腹股沟就会双腿发软,更别说耳垂、颈侧、双乳等等这些性感带了。
在陶煊的安抚下,陶熙然逐渐适应了体内的巨物,身体各处传来的酥麻感极大地缓解了疼痛,情潮逐渐上涌,他又感受到了那种从未有过的舒服,阴茎重新挺立,阴穴也再次泌出了yín水。
陶煊试探地动了动,见爹爹没有明显的不适感,于是双手托住爹爹的两瓣臀肉,开始小幅度地浅浅chōu_chā起来。
“嗯哼……”陶熙然觉得体内含着东西的感觉有些怪异,忍不住拽住陶煊后脑勺的头发扯了扯,陶煊痛得皱眉,但是又不敢向爹爹抗议,只好叼住爹爹的奶头用力吸了吸,嘬得陶熙然手软才算是解救了自己的头发。
阴穴越来越适应插在自己里面的粗长,媚浪的穴肉被得松软出水,开始自发地迎合着ròu_bàng的操弄,缠缠绵绵地裹住滚烫的茎身,不时有温热黏腻的浪汁沿着ròu_bàng流下。
“嗯……嗯……”陶熙然慢慢也得了趣,粗长的阴茎带给他的不再是痛苦,而是难以言喻的饱胀,敏感的穴肉在ròu_bàng的干下发热生痒,不断诱发阵阵酥麻的快感。
陶煊便加大了chōu_chā的幅度,他的阴茎异常粗大,把整条肉道都撑得满满的,微微上翘的guī_tóu则直抵藏在花穴深处的宫口,每一次抽出时甚至能带出些许的穴肉,每一次深入时都能到宫口的软肉。
“啊……太、太深了……”陶熙然刚刚开始享受温柔缱绻的快感,就被陶煊拽进了更深的情欲旋涡,他有些受不住,惊叫着想要起身逃跑,却被陶煊的双手死死地箍在自己的ròu_bàng上。
“爹爹,我干到你的宫口了,你感觉到了吗?”陶煊激动不已,掌控着爹爹身体的双手稳而有力,一次又一次地带动爹爹的身体去套弄自己的ròu_bàng。
敏感的穴肉细腻如丝绸,柔韧如蚕丝,紧紧地绞住自己的阴茎,随着穴肉的蠕动好似有千百张小嘴在吸吮自己的ròu_bàng一般,实在是人生极乐。
“唔、唔……啊……”原本紧致的ròu_xué被干得越来越软,陶熙然双手搂住陶煊的脖颈,感受着宫口被一次次干到时在体内爆炸的酸胀感,爽得脖颈高昂。
“爹爹,你的宫口好深啊,”陶煊箍在爹爹腰上的双手猛地往下一按,同时有力的腰腹上挺,宫口处的软肉终于在连续的撞击下翕开了一个小小的孔洞,紧紧地嘬住了微尖的guī_tóu,陶煊爽得发出一声叹息,然后才继续说道,“如果不是儿子的ròu_bàng够长,可干不到爹爹的zǐ_gōng。”
强烈的快感火燎似的席卷了陶熙然的身体,滚烫的春水从zǐ_gōng里喷涌而出,兜头淋在陶煊的ròu_bàng上,陶熙然爽得浑身哆嗦,在听到陶煊刻意强调的“儿子的ròu_bàng够长”之后,前面的阳茎也抖动着射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液。
过了好一片刻,陶熙然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他的手指在陶煊的肩背上抓出了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