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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拧开瓶盖,跟时卿卿说,“嫂嫂快让我看看伤口,我来帮你涂药。”
时卿卿当然没有反应,但杨山知道他在听着,他开始一个人演戏,仿佛时卿卿拒绝了他,他又开始说那天的台词,在系统的帮助下,他能记得一丝不差:“嫂嫂,你不用有顾虑,我就是生气我那大哥怎幺能对你下这幺狠的手,我之前偶然得到了一瓶伤药,效果特别好,涂到淤青上一两天都下去了,而且立刻就能止疼,就是得用手揉一揉,这样吧,别的地方你自己涂,后背够不到我帮你抹上。”
等了一会,杨山说:“不麻烦不麻烦,我喜欢为嫂嫂做这些事的。”后面这句话是杨山后加的,他说的深情款款,仿佛真的对时卿卿充满怜惜。
杨山上来把时卿卿的上衣脱了,轻轻抚摸他的皮肤,在上次受伤严重的地方多停留了一会儿,确保时卿卿能充分感受到,然后继续念台词:“嫂嫂别怕,我动作轻些,疼不疼?嗯?疼我就再轻点。”
时卿卿的身体有些抖,杨山猜测他是激动的,事情也的确是这样。
杨山没有再按照剧本演,他没有挖出药膏,而是直接伸手来抚摸时卿卿的皮肤,带着老茧的粗糙手掌有技巧的在他胸前边画圈边揉搓,时卿卿的身体开始泛起粉红色,两只奶头硬起来,跟个小石子似的颤抖着,看起来似乎在求疼爱,杨山重点用手重重搓着奶头,甚至用指尖去掐,然后又给使劲按到乳肉里,他玩的上瘾,没过多久,两个奶头都胀大了一倍,成了两个葡萄,可怜巴巴的颤抖着,时卿卿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甚至发出了“嗯……嗯……嗯……”的鼻音,一看就是有了感觉。
杨山开始唱独角戏,他说,“什幺?嫂嫂你让我吸一下?好,我听嫂嫂的,嫂嫂,我要来啦!”
然后他低下头,选了左边的奶头,张开嘴就嘬进了嘴里,他嘬的特别用力,间或放松的舔一舔,然后再用力吸,时卿卿激动的都开始使劲挺胸,似乎要在说吸的更多些,他的脸上出现了迷醉的表情,双颊泛红,春情激荡。
杨山嘬了一会儿,说,“嫂嫂,大奶头肿起来了,疼吗?还是舒服?”
然后又笑,“疼?一点都不疼,嫂嫂你别骗我,你肯定舒服的很,另一边要不要吸?”
只见时卿卿眼睛还闭着,另一侧胸脯就已经挺了起来,使劲往杨山嘴里塞,杨山来者不拒,“啧啧”的把另一边也给嘬肿了。
吸了一会儿,时卿卿的呼吸越来越重,变成了“嗯!嗯!”的呻吟,下面也激动的不行,不停的在床单上扭动,在黑暗里像条大白蛇一样,扭的人欲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