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副他很宠溺我的错觉,甚至于以后很多次的接触,我都以为他是在宠我。
当然,做人自恋到这个份儿上,我也是很可以的。
当时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直接提过去把我的行李袋子扛在他肩膀上了。
我感叹他肌肉的爆发力,更仰慕他大家同样作为一个男人,他却比我显得更有担当。
但我后来知道,衣冠禽兽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词语,他平时表现的有多衣冠,后来就有多禽兽。
从来不要说绅士是什么耐心等待的一匹狼,封契根本就不是绅士。
我也一直都挺懦弱,因为那个大包裹我自己背的动,也许封契也知道,只是我太挫了,背上还背着一个特大的书包不方便……
跟在他身后,几次都想说我自己来就行,可看着他坚挺的背影就什么也说不出口。
我的行李他一直从校门口帮我背到宿舍门口,背到六楼。
把包裹放下之后我看到他微微喘着粗气,走廊里的阳光打在他的头顶,温暖而又温柔,他的嘴唇微张,似乎是渴了,舌尖舔过鲜红嘴角的一瞬间,我的心脏似乎都搅在了一起。
那一刻我好想吻他。
亲吻他的嘴角,相濡以沫的那种亲吻缠绵。
但我忍住了,除非我疯了。
我连忙把视线转移,结果他看着我说:“怎么还脸红了?你比我还累吗?”
“没……没……”我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