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为体力未能完全恢复,还是因为两人的心态不同,方其正逐渐变得被动。
他被傅云深一拳揍在下巴上,身形一时不稳,竟把身后的约束床也撞翻了。
听到屋里的大动静,一直守在门外的护卫军官以及法警队长许延立即打开了门冲了进来。
刚一进门,他们就看到了狼狈跌坐在地上的方其正。
“总统先生,您没事吧?”许延看了看方其正,又看了看傅云深,对方衣衫和鬓发都有些凌乱,唇角好像还挂了点。
傅云深摆摆手,他大步走到了方其正面前,对方被刚才那一拳打得头晕眼花,好一会儿都没能缓过气来。
“怎么样?被你的omega打倒的滋味好受吗?”
方其正恼恨地啐了一口血水,他反手抓住约束床的床腿,有些力地站了起来。
“呵,这就是你要讨还的账吗?看样子很划算啊,毕竟你被我玩了那么多年。值了。”
傅云深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穿了回去,他目示了一眼自己带来的护卫军官,两人立即默契地上前一左一右抓住了方其正。
到了这个时候,方其正也不想做无谓的挣扎了,傅云深要杀掉他的决心就和他要杀掉对方的决心一样,都是不会更改的。
手脚再次被锁了起来,方其正也随后被抬上了约束床,不过这次他却没有被装入束缚袋中,而是直接被固定在床上。
“你先出去吧。”
这一次,傅云深直接对许延下了命令,许延微微一愣,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却没想到这位总统先生似乎还要逗留了一会儿。
许延乖乖地走了出去,他刚注意到跟随傅云深进来的军官拿起了地上那个金属箱,这让他十分好奇,但是下一刻,就有人过来关上了门,他看到那名关门的军官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看守所关押这批alpha战犯的都是最高级别的牢房,隔音效果良好。
许延虽然被责令离开了牢房,可是出于职责他并没有离去,在门外等了一会儿,百无聊赖的许延忽然听到门后传来了一声扭曲的闷哼。
方其正没有想到傅云深对自己真正的报复居然是阉割掉自己。
他引以为傲的男根已经脱离了他的身体,急速的失血让他在愤怒之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这根东西就当你留给我的纪念品吧。”
戴着消毒手套的傅云深将方其正被割下的男根,当着对方的面放进了装满了防腐液的玻璃瓶里。
方其正痛苦地抽搐着身体,他的口鼻被一名军官用沾染了镇静剂的毛巾紧紧捂住,这让他所有的惨叫与怒骂都变成了沉闷的呻吟。
跟随傅云深进来的另一名军官很快开始为方其正进行止血,他们带来的金属箱里装着最好的止血药物,可以确保方其正在短时间内不会因为下身的伤口失血而导致死亡,毕竟,对方真正归宿应该在断头台上。
傅云深脱下沾满了血迹的消毒